早就准备好，也早就预料好。
这份恩情，楚晚卿记下了。
寝殿内。
嬷嬷让人把倒了一地的侍卫太监宫女，清了出去。
偌大的寝殿，只剩下太皇太后和瑞王妃俩人。
太皇太后气得脸色铁青，胸口起伏。
“说，为什么要帮她？战王妃给了你什么好处？”
瑞王妃撩衣跪地。
“臣妇让太皇太后不高兴了，臣妇有罪！战王妃没有给臣妇任何好处，给好处的，是战王！”
太皇太后一惊：“你在说什么？”
瑞王妃道：“战王离京前，专门去找了瑞王，希望他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瑞王能保护他的妻儿。臣妇受人之
托，忠人之事罢了。要说帮，臣妇不是在帮战王妃，而是在帮太皇太后您。”
太皇太后越听越糊涂，皱紧了眉心看着瑞王妃。
“你最好把话说清楚，这怎么就是帮哀家了？说不清楚，哀家连你一起罚！”
瑞王妃分析道：“太皇太后，您仔细想想。战王以前常年在外，哪次离京前有过牵挂？他这个人，一向孑然一身，不为任何人事所累，臣妇一直以为他是没有心的，就像十三王爷当年一样，游历天下，心系江山安危，就是不为女人动心。可如今，竟然也有了让他放下身段，去求瑞王照顾的人。可见战王妃和世子在他心中的地位。您若是强行处决了战王妃，等战王回来，该有多伤心呢！”
太皇太后不为所动，冷笑一声。
“哀家对他有养育之恩，他还能为了一个女人，跟哀家作对不成？”
瑞王妃继续道。
“您忘了十三王爷了吗？你们是亲生母子，可当他知道，当年是您故意拆散他和熹太妃的时候，他不能跟您作对，只能跟自己过不起。大好的一个男儿，最后连命都不要了。”
太皇太后的脸色，猛得沉了下来。
当年的事情，是她心底最深的疤。
如今，被瑞王妃彻底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