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于……”
程糯认真听着，没听到下文，便问：“陷于什么？”
盛宴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点。
程糯便俯下身，靠近他。
盛宴在她耳边吹气：“陷于房术。”
程糯：“……”
程糯坐直身子，送了他一个字：“呸！”
盛宴哈哈大笑。
他将揉好的脚放大腿上，拾起另一只脚，继续揉。
他问：“你刚刚怎么了？发什么呆？明媚很不好？”
程糯脸微红，本来被盛宴插科打诨，她已经忘记了的，现在又被他问得记起来了。
她抿了抿唇，说：“不是，只是，被周政叫……”
她说话有点声小，盛宴没听清，抬头看她：“叫什么？”
程糯说：“叫嫂子。”
盛宴顾着给她揉脚，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他看着她满满烧红的脸，笑道：“对啊，没叫错啊，这就脸红啊？”
“以后多得是人这么叫你，你可得快点习惯习惯。”
程糯不说话，身子往后靠，拿着靠垫抱在怀里。
习惯就习惯，有什么大不了的。
揉了好一会儿，盛宴才放开她的脚，左找右找，没找到新拖鞋给她穿，干脆拿个垫子，让她踩着。
程糯踢踢他，说：“去洗手。”
盛宴故意逗她，拿手往她鼻尖凑，说：“不臭，你闻闻。”
程糯躲开了，用垫子打他。
挨了一下，盛宴才笑呵呵地去洗手了。
程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欠扁！
回来后，程糯问起了审讯的事。
盛宴没急着说，而是先问了程糯一个问题：“你听过求助网吗？”
程糯的心咯噔了一下，但面上仍旧镇定自若：“没有，什么网站？”
盛宴看她装得一副从未听说，颇为好奇的样子，挑了挑眉。
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啊，前首席。
要不是早就知你底细，真被你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