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糯应了声好,心里盘算着回去后,得在密室里腾出一个专门的位置放它。
毕竟是求婚钻戒,哪怕是易拉环的圈,也得摆在C位,更何况是价值连城的大鸽子蛋。
男人餍足,搂紧心肝宝贝道:“虽然不知道昨晚是怎么得罪你了,但现在你开心了,我也开心。”
程糯放下手,微仰头看他:“不知道哪儿得罪我?”
“那你还说要哄我?”
盛宴垂眸,细心帮她捋顺头发,说:“不知道归不知道,但你不高兴了,就要哄啊。”
“男人嘛,得有点担当和气度。”
程糯眉头微皱,他这是在暗示她无理取闹?
她想起那本电子书上说,当两人发生矛盾,男人不正面解决问题,而是用讨好你的方法转移注意力,企图将真正的问题糊弄过去时,他并不是真的爱你,他只是在敷衍你。
这么想着,程糯心里升腾起一丝不快。
但是,她低头看看手指上的鸽子蛋,又想起外面的那些精心布置。
这么费心费力的“敷衍”,没爱的男人可做不到。
于是,程糯想了想,问他:“如果我突然对你示好,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盛宴理所当然:“那当然是因为爱我,你不爱我的话,看都懒得多看我一眼,还会对我示好?”
程糯:“……”
好有道理。
程糯又问:“如果我突然不回你信息,秒挂你的电话,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盛宴:“肯定是你在忙事情,我得乖一点不能打扰你。”
顿了一下,盛宴笑眯了眼睛:“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在给我准备惊喜,像我这次一样。”
程糯:“……”
突然觉得好内疚是怎么回事?
盛宴问她:“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
程糯心虚地别开脸:“没……没什么,随便问问。”
盛宴:“哦。”
程糯把手机往枕头底下塞了塞,对盛宴说:“我肚子饿了,你去叫点东西来吃。”
闻言,盛宴立刻掀被下床,运动了这么久,确实该饿了。
得赶紧把老婆喂饱饱,吃饱饱了,才有力气继续运动。
不知道盛宴脑子里流黄的程糯,还带着愧疚的心情,回头看他。
然后,就看到盛宴健美颀长的身躯,站在床边捞裤子穿。
他肌理结实,线条流畅,双开门的后背简直让人流口水。
盛宴只穿了一条长裤,就这么走出去了。
程糯侧身单手撑脑袋躺着,直到盛宴走出去了,她才回过神来。
深吸了口气,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打开阅读软件,一边删电子书,一边低声说:
“破书,害我差点跟盛宴闹起来了。”
“但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犯错,他这样的身材,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呢?”
——
程糯给明媚发来条信息,告诉她自己和盛宴在一起,让她不用担心。
明媚立刻贼兮兮地发信息过来,问是不是在为爱鼓掌。
程糯没回答她,只是叮嘱她小心一点,有事就到顶层的总统套房找自己。
明媚发了个捂嘴偷笑的表情包过来,说她可不敢打扰两人恩爱,没吃饱的宴哥,比黑粉还可怕。
盛宴将剥好的油焖大虾放程糯碗里,说:“快吃,别玩手机。”
程糯应了一声,放下手机,拿起筷子吃菜,只是脑子里忍不住想事情。
盛宴见她有些出神,就问她:“在想什么?”
程糯说:“在想明媚的事。”
明媚最近遭遇的三件事,一次被私生饭跟踪,一次被黑粉送死老鼠,还有今天的一次,被对家助理往食物里放老鼠头。
程糯说:“三件事,三个毫不相干的人做的,但在短期内相继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我怀疑这背后有人指使。”
顿了一下,程糯将在一楼大堂遇到方薏的事,告诉了盛宴。
盛宴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点了点头,继续为程糯剥虾。
程糯见状,问他:“你知道这件事?”
盛宴说:“不知道,但猜出来了。”
程糯问他:“那明朗和明媚猜出来了吗?”
盛宴说:“明朗肯定也猜出来了,至于明媚,你看她那没心没肺的样子,能猜得出来吗?”
程糯皱了皱眉,说:“你们都猜出来了,但没有一个人跟她说?”
就这么任由周政欺骗试探明媚?
盛宴将剥好的虾放进程糯的碗里,抽了张纸巾擦手,道:“周政和明媚那种关系其实维持了好几年,周围的人都知道,只有明媚以为自己瞒得很好。”
“不告诉她,也是因为我们觉得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