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糯眉一挑,不想承认,也不想否认,只撇开脸,假装看别处。
盛宴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竟是真的,他笑得眼睛都弯了。
不远处,盛夫人与明夫人站在一起望着他们。
明夫人笑着说:“看到没有,两人好着呢,宴宴这孩子厉害着呢,刚来就把人往角落里拖。”
“你看,糯糯的嘴巴都肿肿的,两人肯定亲嘴了。”
盛夫人也是一声轻笑,但嘴上还是嫌弃儿子:“得亏戚家那两口子不喜欢糯糯,若换了疼爱女儿的,还不打死他!”
说着,盛夫人笑容淡了下去,为程糯不平道:“我还以为,再怎么不喜欢,也会有个限度。”
“没想到,这戚家竟忽略程糯至此。”
做父亲的,带着自己的儿子到处应酬,做母亲的,则带着养女社交,完全没有理会程糯的打算。
更别说,两个女儿,一个盛装打扮,另一个素面朝天,差别对待太明显了,也不怕宾客在背后嘲笑他们厚此薄彼。
戚夫人又道:“宴宴还说,糯糯之前受重伤,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养女造成的,可戚家那两口子,不闻不问,一点为女儿打抱不平的意思都没有。”
明夫人轻呵了一声,语带嘲讽道:“肖佩兰是功利心很重的人,谁能给她带来好处,她就对谁好,否则,她连看都懒得看对方一眼。”
肖佩兰就是戚夫人。
盛夫人扭头看向闺蜜好友:“我记得,你跟这位戚夫人是认识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