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念：这是客户这是客户这是客户！
真想把那一万块甩他脸上，把他打成非遗！
程糯冷静了一下，说：“你漂吧，我看你怎么漂。”
盛宴得到允许，高兴的握紧方向盘，重新启动车子，干劲十足的高喊：“坐稳了，秋、名、山、车、神！”
脚猛地踩下启动油门，车子往前蹿了一米，缓缓停了下来。
盛宴：“嗯？”
程糯看了一眼仪表盘，无语。
盛宴奇怪，用力踩启动油门，扭动方向盘：“怎么不走了？走啊！”
程糯叹了口气，点了点电量显示表：“没电了！”
盛宴这才看到电量提示，果然标红了。
他很失望：“啊！！！”
程糯额角青筋凸起：“……”
她忍了一会儿，忽而噗嗤一声，笑了。
这一笑，她就忍不住了，笑得肩膀一抖一抖了，嘴巴抿了好几次，都没能把笑意给按下去。程糯低声笑骂了一句：“神经病！”
盛宴看着她舒展开的眉眼，身子松散的往椅背一靠，满意道：“终于笑了。”
程糯的笑容一顿，怔怔的开着他。
盛宴抬手，指尖轻点她的眉间，说：“小丫头，干嘛总是一脸厌烦的样子。”
“花一样的年纪，就应该开心点，多笑一笑。”
“天塌下来，有我们大人顶着呢。”
程糯这才明白，盛宴是故意逗她笑的，电量提示那么明显，他怎么可能看不见？
程糯拍开盛宴的手，敛去笑意：“你们大人，奸诈狡猾，自私自利，天就是你们捅破的，还敢说大话！”
盛宴没反驳，结合程糯的经历，她的天，确实是大人捅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