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太丑了。
不像女鬼可以入。
“行了，你们可以走了，或者离远点，不管发生了什么别过来。”
苏年对周围的小弟们扬了扬下巴。
这些小弟还是很不错的，虽然没什么实力，但是消息比较灵通，可以作为他的眼线继续活着。
小弟们闻言如蒙大赫。
说实话虽然扎纸店的老板只是个年岁很大的老太婆，但他们真不敢跟这个老太婆对线，连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主要是这个老太婆身上的气息实在太有压迫感了，就跟坟墓里爬出来的尸体似的。
等小弟们离开，苏年也大摇大摆地走到小店门口。
他能够明显感觉到强烈的窥视感从店门口的纸人身上传来，在微风吹拂之下，它们左右晃动，像是在摇头，当苏年走到它们面前的时候，风还在刮，但所有的纸人都停滞不动，僵在原地。
“果然……”
苏年开着阴阳眼，看到纸人身上连接着淡淡的阴气，而阴气的源头就在紧紧关闭的扎纸店中。
显然这老太婆不是鬼就是已经入了鬼道的修行者，而这个世界，想成为除了御兽师之外的能力者，估计只有贤者石板这么一条路走。
只是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态度？
苏年伸手正要敲门。
只听门里传来一个老迈阴森的声音：
“后生！不请自来可不是一件礼貌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