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吉妮娅喃喃地说。
她的同伴思考了一会儿:“或许这就是友谊的迷人之处,劳埃德女士。”
“叫我吉妮就好,西弗勒斯。”她唱歌似的拖长了他的名字,仿佛对那花瓣似的红唇来说,这名字比蜜还甜,“很难想象,我这个离过婚的麻瓜女人如今会与一位没谈过恋爱的巫师校长建立友谊,这大概就是相匹配的美好品质产生的效果吧。”
她带着捉摸不透的微笑望着他,并且意识到眼前人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她以前从没见过的的神情。风从枝头吹落了一些花,一簇簇沉甸甸的、点点繁星般的丁香花懒洋洋地摇来摇去。弗吉妮娅觉得自己仿佛能听到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心跳声,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
“我的品质目前还不足以与你相配,劳埃德女士。”巫师校长说着,弯腰从草里摘了一朵粉红花瓣的雏菊递给麻瓜女人,“就到这里吧,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她有点儿被这个人的回答刺痛了,并为自己的冲动和唐突红了脸。随后她懊丧地点着头,用法语道了句晚安,转身迈起沉重的步伐,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弗吉妮娅!”斯内普突然叫道。
她回过头,眼里亮起惊奇的火光。
“如果真到了你七十岁生日那天,”某根隐秘的神经牵动了他灰白的嘴唇,使它颤抖不已,“我会收到一份——夏威夷海滩的快步舞邀请函吗?”
“桑巴或探戈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