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士兵的喊声,武松和张清赶紧走了下去。
这个地库大概三丈见方,里面放着各种生活用品,还有一些豪华的家具。
方天定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面对围着他的宋军士兵,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你挺会藏啊!属老鼠的吧!”
看到方天定泰然自若的坐在那里,武松忍不住说道。
“老鼠总比狗强吧!今天落到你们手里,我自认倒霉,可是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狡兔死,走狗烹,我们死后,你们也活不了多久!”
方天定转过脸嘲讽的看了武松一眼。
“你是不是找死!骂谁是狗呢?”
一个士兵冲过去想要教训一下方天定。
“要死,我也会死在自己手里,绝不可能让你们得逞。”
方天定突然抓起桌子上的尖刀,向自己的脖子上划去。
“想死!门都没有!中!”
就在方天定出手的同时,张清的石子也已经出手。
“啊!”
“铛啷啷……”
手背中了张清的石子后,方天定惨叫一声,尖刀直接落地。
还没等他再次捡起尖刀,武松一脚就把他踹了个四仰八叉,士兵们一拥而上,把他抓了个结结实实。
见自杀不成,方天定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刚才的自信和笑容一下子全没了。
“骂了我们一顿,就想自杀,你想啥呢?”
武松捡起地上的尖刀,一把插在桌子上:“带走!”
把所有人聚齐以后,武松把程方叫了过来。
“这个宅子,以后就还给你了!”
武松看了一眼扩建后的别苑。
“你们真是菩萨在世,我给你磕头了!”
程方激动的趴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响头。
“哎!老人家快起来,这可使不得,这宅子本来就是你家的,我们只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武松赶紧扶起了程方。
“话虽如此,但如果没有你们,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把宅子拿回来,我儿,也白死了!”
程方擦了一把眼泪。
“行了!我们也该回去交差了,多保重!”
押上方天定,武松他们往回赶去。
“哇!刚才怎么没发现,这西湖的景色咋这么美呢?”
心情放松之后,看着接天的莲叶和映日的荷花,武松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他此时的情况只能用四句话形容:
本想赋诗赞一下,
奈何自己没文化,
脱口喊出一声哇!
千言万语一字划!
“当你心情好的时候,一切都是美好的,当你心急火燎的时候,所有的美景都失去了颜色!”
看着西湖里悠然自得的小舟,张清也是一阵感叹。
“多希望有一天,我们也能像这样,过得舒坦自在。”
武松羡慕的看着那艘小舟。
“但愿吧!驾!”
张清打马向前跑去。
回到大营,武松把方天定押进了大牢。
“元帅,应该把他千刀万剐,替孙将军报仇!”
武松主张杀了方天定。
“作为方腊的太子,如果能押解回京,让更多人接受教训,可能会更好一点!”
呼延灼认为应该交由宋徽宗处理。
因为大多数人都支持呼延灼的看法,武大郎最终决定把方天定押回东京。
见武大郎说话了,武松也没有再坚持。
接下来几天,武大郎加强了杭州城的防守,并且出榜安民,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状态。
稳定了杭州城以后,武大郎准备着手解决陷马山的邓元觉和石宝。
召集了主要的将领,武大郎准备看看大家的意见。
“如今方天定都已经被我们抓了,邓元觉和石宝孤掌难鸣,况且还有军师和卢先锋在那边坐镇,而且我们士气正旺,不如把湖州的司行方也给解决了!”
呼延灼第一个站出来说。
“对对对!他们现在不过是丧家之犬,不用那么多人全都跑过去。”
武松这一次非常赞同呼延灼的看法。
听着大多数将领都是这个意思,武大郎转向了公孙胜:“公孙先生,你怎么看?”
“大家说的没错,同时出击,既可以节约粮草,又不会浪费太多时间。”
想了想,公孙胜也说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这种打法固然没错,可是如果方腊派人来攻杭州城,我们还能守得住吗?”
乔道清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乔道长说的有理,我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