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碧玉年华的自己,遇见了弱冠之年的他。奇怪的是,两人才第一次见面,李珩泽就把自己弄哭了。
李凡祈淡淡的摇了摇头,礼貌的回应:“居士,在下乃望天山登云观道士李凡祈,并非你口中的李居士。请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女子与小道士相对而站,呆愣了一会,又匆忙回答:“本……我是麟州花神宫上任宫主苏钰,此次前来,是受道长的师傅所托,前来助你一臂之力。”
小道士闻言了然。原来是老家伙派来的,那怎么奇怪都不为过了。
苏钰本来想自称尊。其修为已经达到了合道境六层,有自己的尊号,自然可以称尊。不过,她总觉得,眼前这个男子给她的感觉很熟悉,或者说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自己无法在他面前称尊。
面对李珩泽的时候,虽然同样觉得有些憋屈,但那是属于少女对于青年脑袋不开窍的愤懑与不解!
那个时候李珩泽酒量不行,已然被自己灌醉,差点就可以使用老宫主传授的双修之法,弥补自身的先天媚骨。
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她,甚至为了诱骗李珩泽上床,各种手段尽出,就只差最后一步,却被他破了媚术,提前醒来反制她,使得计划落空。
由于功法和那把青伞被李珩泽夺走了,她被上代宫主关了很久的禁闭,嫌弃她是个废物。
她从那次之后,也记恨上了中州小剑神,甚至也不再跟其他男子接触。
后来因为各种阴差阳错,众多复杂的变故之下。自己居然修炼到了合道境界,甚至早已取代了上任的宫主,并进行一系列的改革,让那些可怜的女子,总算能为自己的婚姻做主,为自己的幸福做主,不再只是取悦男人的工具。
诸事了却后,已经将近70年光景,她便开始寻找他的足迹。
自己这些年封心锁爱,一门心思都在修炼和治理门派上面,根本无暇男女情爱。
其实她也不清楚,对于李珩泽,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
如果是爱吧,两人也只见过一次,根本没有情感上的交流,都是迷情酒和自己天生媚体的作用。就算两人一见钟情,甚至关系好到上床的地步,自己还不是被他痛扁了一顿,被骂不自尊自爱。
如果是恨吧,他也只是抢了功法和青伞,并没有杀了自己或朋友。况且,自己是弃婴,根本没有家人的说法。若是往后看,那个功法大有弊端,会使女子享受男女之事所带来的快感,渐渐的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换而言之,没有那个男人带来的屈辱,她的向道之心也不会如此坚定,能够在后来的秘境中苟活下来,成就尊者,改善功法,振兴花神宫,成为麟州的一代传奇!
可是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天生体质残缺,天赋一般,能够有如今的成就,必然也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想着有生之年,还能见一见这位昔日的故人,也算是了却一桩夙愿。
自己身为女子,总是多愁善感一些,念旧一些。抑或说,见到李珩泽的时候,能够痛快的把他揍哭,然后一起喝酒,冰释前嫌,让他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这般思索着,此生也不枉来这人间走一遭!
李凡祈瞧着眼神呆滞的漂亮女子,两眼也是阴晴不定,应该是在盘算什么。
眼前这位女子寿元不多了,这估计是她修为与修行天赋不符所付出的代价。
其中,值与不值,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师傅,我不就是改了您的雷法吗,怎么坑起自己徒弟来了?”李凡祈内心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