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白眼,“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在哪儿付钱的去那儿取,你看我这里哪有?”她还低声说了句“眼瞎吗?”
跑来跑去,一个说“在哪儿付款去哪儿拿”,一个说“就在前面收银处拿”,姜姚真的是受够了,她怒摔手机,骂道:“WCNM”。
这时,周围的人开始打圆场,“姑娘,好好说话,摔手机干嘛?”
越多的人劝她冷静,她就越冷静不下来,只觉得心里有一股火气,快要把自己燃爆了。
-
姜姚醒的时候,心里还一股怒气,一时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梦里的每一丝感觉都丝印般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姜姚忽然想到那天灵对她说的话,难道她的性格里真的有如此暴怒的一面吗?
印象中好像是有被插队这一回事,不过当时她被挤开就换到了别的位置,没有跟人起争执,更别说先动手打人了。摔手机也不是现实中她会做出来的事情。
姜姚猜测可能是这段日子工作上的压力过大了,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放纵发泄自己?
回到家,姜姚又做了第三个梦。
在这场梦里,姜姚终于不再是主角了,而是一个旁观者,目睹了一个女生被偷三次外卖。。。姜姚只有女生视角,不知道偷外卖的人是谁,但能感知到女生强烈的委屈生气情绪。
林家,林昶羽正在纸上随便写写画画,“她的眼神里带着点迷离,好像在听你讲,又好像神思已经飘到了天上。她总是这样。明明没有刻意无视,可你总能察觉到打不破的距离感。”
“你决定好了吗?”房间中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少年模样的人,灵双手插兜,朝着书桌前正低头写字的人走去,“她已经进入幻境,开始任务了。”
一只钢笔飞过来,正中灵的脑门。
灵捂着脑袋,委屈巴巴:“阿羽,你不是最宝贵你的笔了吗?竟然舍得拿它丢我。”
嘴上说着,灵却捡起钢笔在林昶羽写字的纸上随便涂涂抹抹,哦,已经不出墨水了。
他抬眼看林昶羽,发现他也正瞄着自己,看样子又要拿起另一只钢笔,灵抢走了,“不给你。”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像撒娇,不过林昶羽并不吃他那一套,往后一靠,语气冰冷,“我以为那一次你把她拉进幻境只是为了好玩,毕竟我都是你的玩物。现在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她拉下水?”
“什么叫拉下水?说得好像很危险一样。”灵把手里的钢笔抛来抛去,十分不满阿羽的用词,“还有,阿羽,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你是我疼爱的小宝贝,我们该是默契的合作伙伴。”
林昶羽打断了他的话,“你搅乱我就算了。既然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你就不应该把无关的人拖进来。把她安全带回去吧。”林昶羽扔掉被灵乱画的那张纸,随便收拾了下桌面,“我去睡了,你自便。”
咦?不管用吗?灵一个没注意,手里的钢笔啪嗒掉在地上。
在林昶羽进门前,他赶忙道:“也不是百分百没有危险哦。”
果然,林昶羽脚步一顿。
灵又补充道:“不然云起怎么会被困住?”
林昶羽气势汹汹转头,揪着灵的衣领狠狠摇晃他,恨不得把这倒霉玩意儿大卸一百八十段,“危险你还敢把她牵扯进去?”再看到摔在地上的钢笔,林昶羽更是气得手抖,他丢开灵,心疼地捡起摔成两截的钢笔。
灵扯扯衣领,看着阿羽好像对这支钢笔格外在意,“反正你本来也是要拿它砸我的。”
“我没想过拿它打人,我是要拿它写字的。”林昶羽从抽屉里找出一支锦盒,将遂成两半的钢笔小心放了进去。
眼看着阿羽怒气值越来越高,灵忽然指尖在阿羽眉间一点,“要不我带你去看看她吧。”
姜姚前一夜连做了三个不同的梦,这一夜却是同一个梦连着做了好几次。
还是那个偷外卖事件,视角仍是被偷的女生。
这个梦,不似前两场代入感那么强,姜姚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她不知道如何醒过来。
梦反反复复不断循环着,根本不知何时会停止。
终于在第三次梦境结束时,姜姚发现自己置身于另外一个时空。
周围一片混沌,面前有个穿着白袍的人,周身被一团团云雾覆盖,看不清脸庞,他开口说话了,“你在这里看到了什么?”
姜姚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你说刚才的梦吗?我看到一个女生外卖被偷了。”
白袍手一挥,他身边出现一个幻境,幻境里正是姜姚梦到的画面。
“对,就是这个。”姜姚觉得过分神奇,她掐掐自己的手,怀疑自己还在梦中。
“你是在做梦。”白袍说,“而且你要找到偷外卖的人才可以结束这个梦境。”
姜姚脑子飞速运转,“所以,我是像小说里一样,误打误撞进了系统,我现在要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