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
意识回归,那也是分外的不适应,这种感觉,就像坐了二十四小时的过山车,下车后,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在场不晕的只有应三月和慕柯。
因为他们不是晕,而是疼。
在使用“言出法随”的那一刻,别人看到的是“言出法随”的强大判定效果,可是应三月感觉到的却是来自心脏的抽疼。
那种疼,像是有一只手死死抓住了心脏,然后生生捏爆。
应三月突然想起,在月芽山时,酆都大帝苏醒,以唤醒慕柯为赌约,进行了一场赌注。
他那个时候,选择了用挖心来唤醒慕柯。
实际上,作为鬼,他是不怕挖心的,所以那场赌约结束后,他没有半点事,该怎么样就继续怎么样。
可是慕柯呢?
活人捏碎自己的心脏,会怎么样?
普通活人肯定会死,慕柯没有死,但是肯定也受到了极强的创伤,可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一点。
慕柯在隐瞒这一点。
就像之前她隐瞒自己是酆都大帝一样。
如果不是“皮诺曹”的副作用,他们怕是在酆都大帝苏醒之前,一直会以为慕柯是所谓的“鬼神”。
伴随着意识的回归,那种痛,应三月感受不到了。
但是他知道,痛苦并不是消失了,只是承受痛苦的人不是他而已。
他看着脸色苍白的慕柯,突然特别想知道,除了“言出法随”的副作用,她是不是还隐瞒了他其他东西?
但是,他清楚,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他看向了那个逃走的拇指小人。
放虎归山?
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