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得换进阶丹？”
进阶丹这个名字中二无比，但是好在它的能力配得上这个名字——可以辅助顶级怨灵晋升厉鬼！
售价也十分合理——一万贡献值。
“把我卖了都没这么多贡献值。”
从甫南学院出来的时候，慕珂还觉得自己收获颇丰，而现在她又觉得自己穷得不行。
“好在，鬼屋回收鬼怪。”
她从甫南学院带回来的那些鬼怪，全部低价卖给了黎明鬼屋当员工。
是的，员工。
黎明鬼屋下的人类员工只有秦曲，慕珂，穆可，陆先生，以及两个慕珂没见过的人，而主要维持黎明鬼屋秩序的还是鬼怪。
比如，那个酒驾出车祸，害死自己和女儿的男鬼，现在就是黎明鬼屋的一员，主要负责打扫鬼屋十八层到十六层的卫生。
慕珂和他见过几面，听说，他为了救女儿，愿意为鬼屋无偿工作一千年。
“一百六十七只普通鬼怪，三十四只怨灵，一共就换了两千贡献值，我都怀疑是顾辞坑了我。”
不过，就算被坑了，她也没话说，毕竟，她实在是有愧于他。
慕珂将鱼放入盆中饲养，然后在人头花的歌声中入睡了。
说起来，那个金发碧眼的人头花最近陷入了沉睡中。
听其他人头花说，等到她再次苏醒时，就是她拥有身体的时候。
“我现在还是想不明白，人头花要我的一滴血做什么？总不可能是有了我的血，她就能长出身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