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冤枉的是秦淮茹,犯错误的是傻柱,为什么把她也抓来了。
“立国大兄弟,没我的事儿,你倒是把我放了。”
平时看都不看陈立国一眼,到了关键时候,秦淮茹一句一个大兄弟,显得跟陈立国多亲热似的。
陈立国皱着眉头,纠正秦淮茹的说法。
“别乱叫,你姓秦,我姓陈,咱俩都不一个姓。我怎么可能是你兄弟?”
秦淮茹感觉陈立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傻乎乎的被自己骗了,还替她数钱。
现在怎么脑子变灵光了?
她有点不太相信,也不死心,当着傻柱的面,直接就跟陈立国套起了近乎。
“立国兄弟,咱都是一个院里的,能饶人处且饶人。何况我也没犯错。”
陈立国公事公办。
“攻略人说,你们两个共同参与了盗窃国家粮食这个行动,所以,必须得把你们两个人同时都抓过来。”
秦淮茹顿时急了,连忙分辨说。
“不对呀。棒子面是是傻柱做拿给我的,这里面又没我什么事。”
陈立国就这么炸出来了傻柱偷食堂粮食的事。
“傻柱,这可是秦淮茹自己招的,你还不认罪吗?”
傻柱头一次觉得,秦淮茹这个猪队友间接地出卖了他。
但那是他亲爱的女神,傻柱可不忍心责备他。
“我没有,我就是没有。”
事到如今,傻柱嘴巴还在硬,陈立国可不惯着他,直接拿大皮带往身上抽,抽的衣服上都渗血了。
傻柱嗷嗷直叫。
“别打了,别打了。我承认了还不行吗?”
这凄厉的叫声,让门外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易中海正好找到了李主任的办公室,当场就不干了。
他的徒弟贾东旭出工伤腿都瘸了,傻柱可是他唯一的养老接班人,不帮腔怎么能行?
“陈立国,你住手。你这是想屈打成招啊。幸亏我来得及时,不然柱子都被你冤枉死了。”
秦淮茹一看易中海来了,仿佛看到了被放出去的希望。
“易师傅,陈立国就是屈打成招,这一点我可以作证。”
陈立国就知道易中海会跳出来,直接一句话堵住了他。
“这件事李主任已经全权让我负责,你有意见跟李主任说去。”
“你如果再干扰,我就告你妨碍公务。”
陈立国振振有词,把易中海怼地没话可说。
陈立国趁机把他拽出门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相当于也关上了傻柱和秦淮茹最后的希望。
一大爷易中海八级钳工说话都不顶用,这个陈立国可真是拿了鸡毛当令箭。
“说吧,你承认不承认?”
陈立国还是那一句老话,傻柱知道只要承认了,立马就会被送到班房。
“我不承认。”
想看快下午五点半了,马上就到了下班时间。
陈立国把傻柱压到了保卫科,直接给他绑到椅子上。
“那你就在这儿好好反思一个晚上。只要你一天不承认,我就一天不给你松绑。”
傻柱气地直叫唤。
“陈立国,你这是公报私仇。”
陈立国承认,是有这方面的因素。
“你错了,我身为轧钢厂的职工,就应该为轧钢厂着想。”
傻柱干脆破口大骂,陈立国直接把他的袜子脱下来,塞到他的嘴里。
“嘴巴这么臭,那就让你的袜子给你消消毒吧。”
陈立国倒不是滥用权力,傻柱嘴巴臭,就该用臭袜子堵住他的嘴。
被工人纠察队抓过来还不老实,那就别怪陈立国不客气了。
接着,陈立国回到了李主任的办公室,用同样的方法,想把秦淮茹绑到了椅子上。
秦淮茹吓怕了,知道这事求别人没用,主动权在陈立国的手里。
陈立国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白莲花秦淮茹脑子一转就有了主意。
“立国兄弟,你看……嫂子的手都被你捆麻了,要不你给我解开绳子?”
“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逃跑。”
陈立国一米八的大个,前身又经常锻炼,对付个女人绰绰有余。
“别给我耍花招,否则,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秦淮茹苦笑着说。
“我能跑哪里去?我就在这工作,我家又是四合院的……”
等到陈立国把绳子解开,秦淮茹直接往陈立国身上凑,声音也开始变得嗲了。
“立国兄弟,嫂子真被你吓怕了,胸口到现在都还在疼…”
秦淮茹媚眼如丝,直接偷瞄着陈立国…
“真的,要不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