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一个激灵摔在地上,揉揉摔疼了的手肘并抬头看向来人,惊讶道:“司徒明楚?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司徒明楚的父亲是当朝的司徒将军,当年宫变还是司徒大将军护着当今皇上成功脱险的。为防万一,此次被皇上密令宣召进宫商谈匈奴族进贡之事;他父亲叫上他一起进宫旁听学习。
司徒明楚一边解释,一边绅士地伸出手臂给我借力站起来。
“嘶。”我站起来后正准备向前走几步,不想脚尖一碰地就钻心地疼,看来可能是扭伤了。
司徒明楚看我痛苦的表情便知道脚肯定崴了,有些愧疚地说道:“对不起,若不是我突然出声你也不会扭伤脚。”
“没事没事,都是我自己不小心的。”我忙摆手道,如果不是我自己想听墙角也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只好试着忍着疼前进,但没走几步就疼得不行;司徒见状拍拍手臂示意我可以扶着,我看看周围也没有太监宫女,只好暂时先靠他的手臂借力减轻痛楚了。
我和司徒明楚正艰难地往长春宫挪去,想着只要回到长春宫就可以请医女来诊治了。
走了一会儿,却在拐角处撞上了凌冰和拓跋晴儿;凌冰看到我的走路一瘸一拐马上投来关心的眼神,但视线顺着我的上半身看到我的手搭着司徒明楚的手臂时,眼神又逐渐变得冰冷。
“怎么回事?”凌冰面无表情地提问。
司徒明楚和我看到他突然的转变都有些措手不及,然而又不能直接说是听墙角伤的;我只能随意说道:“是我不小心,走路走着就扭到了。还好司徒明楚刚好路过扶我回来,不然我可能走到天黑都回不来。”
说完我就被自己这蹩脚的理由尴尬得不敢和凌冰对视。这时拓跋晴儿开口道:“走路都能扭到脚?骗谁呢,指不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既然花大小姐已经有司徒明楚帮忙,咱们就没必要在这当电灯泡啦?凌冰你说是吧。”拓跋晴儿接着火上浇油说道。
凌冰见我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眼神冷得感觉都能结冰了;没有回应拓跋晴儿的话,直接拂袖大步流星地离开。
拓跋晴儿见状赶忙跟上凌冰的脚步,司徒明楚见我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担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我扬起头想笑着回应他,眼泪却像断线的珍珠般滑落。
这下司徒明楚可手足无措了,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就哭了,更不知道从何安慰起;只能报以抱歉的眼神静静看着我。
好一会儿我的情绪才恢复平稳,我用帕子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平静地说道:“劳烦司徒公子了,剩下的路您帮我找个宫女扶我回去就可以了。”
司徒明楚如果他直接把她扶回长春宫意味着什么,只好暂时让我在原地等他。
司徒明楚找到宫女后,指明我的位置,宫女过来扶回了长春宫。
皇后看到我从外面一瘸一拐的走进来,不免关心道:“瑾儿,你的脚怎么了?兰溪,你马上去请医女过来。”
名叫兰溪的宫女找来医女为我诊治,医女的意思是没有大碍,只是扭伤,开个方子喝几天药便会消肿的。
皇后示意兰溪好好照顾我,一会的晚宴可以不用出席了,我微微起身谢过皇后。
天色渐暗,皇后和其他人都去参加晚宴了,剩我和兰溪两人在长春宫。
兰溪见我看起来不是很开心便自觉地退出殿外候着了,我一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却睡着了;迷迷糊糊梦里好像有个人牵起了我的手,还摸了摸我的发顶,他的出现让我感到安全,不由的睡得越来越沉。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马车上;身旁是青鸾正在打瞌睡,我摇醒她问道:“青鸾,宴会结束了吗?”
“已经结束了,大小姐您睡得很沉,奴婢都叫不醒您。”青鸾揉着犯困的眼睛说道。
心里忍不住有些遗憾,还以为可以再见凌冰跟他说清楚今日下午的事情,香囊也还没给他。
因为我的脚扭伤了,所以皇后说后面几天都不用我去陪伴拓跋晴儿公主。
这下好了,我百无聊赖地趴在窗边发呆,突然听到头顶有声音,抬头一看是只鸽子!
我当下心一喜,名青鸾接过,果然脚踝处有信筒,我急忙打开信条:贵体安好?——凌冰
我看着信条里关心的字眼,心里泛起丝丝甜;回到书桌,拿起笔回到:一切安好,你呢?——花瑾
将信条卷好放进鸽子腿上的信筒,看着鸽子飞远,又重新坐回窗边发呆,只是这次心里的烦闷早已消失不见。
“大小姐!二叔伯回府了!”青鸾风风火火地跑进来说道。
我以为我听错了,又问了一遍:“谁回来了?”
“二!叔!伯!”青鸾叉着腰一字一句的对我说道。
原来是多年不见的二叔伯突然回来了,听三叔伯说他之前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