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玉压大，压大，压大。信我压大准没错，一定会赢的。”
“不了吧，压大的人太多了，我觉得还是压小保险一点。”成玉的眉毛皱起。
谭墨没有管周围人的声音，她独自一个人压小。
终于看到有人压小了，成玉二话不说也压上了。
在成玉看不到的地方，与他说话的男子眼中充满了阴霾。
等待着庄家开庄的时候。
“怎么总有一种被顶上的感觉？”谭墨抬起头来望向了三楼的雅间，只能看见紧闭的窗户和上面的影印。
不行，这里太危险了，得赶紧赢了钱就走。
她俯下身，“我们赢完两局就走，走的时候跟紧我，知道吗？”
小信乖巧的点点头。接着又低着头看着脚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墨哥哥让他快一点走，但墨哥哥这么说一定有他的理由。
“是小是小，为什么是小？又输了又输了，都输光了，输光了。”
能听得出来说话的大叔此时情绪很不稳定。
突然，他像疯了一样的跑了出去，“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周围的人只是站在旁边冷冷的看戏，不时说一些嘲弄的话。
“嘻嘻，又疯掉了一个，这也不知道这个月的第几回了。”
“穷鬼，没钱还来玩儿，”。
谭墨把钱一收，等待下一局的开始。
成语从旁边挤了过来“小兄弟，你这次要压大还是压小？”
“小。”
“好那我跟你压。”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觉得你好亲切，我们可以做朋友吗？可以做朋友吗？可以做朋友吗？”
“你是不是第一次来这个赌房，我告诉你这边还有更好玩的。你要去玩吗？”
谭墨感到很聒噪“不用，我不去。”
成玉识趣的没有再说话。
“大，大，大，这局肯定是大”
“快开快开”
“别挤我，别挤我，都叫你别挤我了”
“……”
等到这局结束了后，谭墨拿着赢来的钱就往外跑，直到注视着她的那道目光消失，才停下。
“行了，行了，不用跑了，走我们有钱了，去吃好吃的。”
小信一听有好吃的，眼睛都放光。
他们在一家包子铺前站定。
老板抬头一看是两个乞丐顿时恼怒，刚想驱赶他们，就见其中一个男孩掏出一些碎银子，立马转变成笑脸。
“二位客官，要吃包子吗？我们家的包子可是西巷最好的一家，一个个包子皮薄馅大，保您吃了还想吃。”
“来六个。”
“好嘞。您拿好！”老板利索的把包子装进袋子里，递给了谭墨。
来到他们之前离开的小巷子中，开始吃包子。
刚出笼的包子还冒着热气，一口下去还挺烫。
“怎么回事？包子的皮都这么厚的吗？”
谭墨不信邪，又咬了一口，还是面，又咬了一口，还是面，再咬了一口，终于吃到了里面的馅了。
小信大大的眼里也充满了疑惑。
“墨哥哥，包子老板骗我们，包子的皮一点都不薄。”
谭墨失笑“这个包子的皮是厚了一点，但是馅还是不错的，肉也挺新鲜。下次换一家。”
吃饱喝足后，他们一起来到了绣房，在绣房买了一件粗布衣服。
“墨哥哥，买衣服干什么？”
“打工挣钱。”
他们在城里转了几圈，选定了一家招打杂的酒楼，抬脚便走了进去，店小二看到有人进来，立马扬起微笑。
“客官想吃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