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多日,一点一点润物细无声,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多耽误一秒都是对这些日子的付出不尊重。
曾经犹豫了一下,错过了快速拿下对象的时机,走了那么多弯路,现在机会就在眼前,规则,程序,都是迂腐的束缚。
楚鸿飞把姑娘家摁在炕上,吻的七荤八素,等她发现不对的时候,只觉得身上一凉,一双大手正在玩面团,包包子。
什么时候从箱子上转移到炕上,孟雪都没发觉。
“你,你不是说不能太快?”
楚鸿飞腾出手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肌肉又覆了过来。
“我那是错误想法,现在我得纠正错误。”
孟雪心提到嗓子眼。
“你这个流氓!”
楚鸿飞咧嘴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雪儿,男人本质上都是流氓,区别就在于对谁耍流氓,我只对喜欢的姑娘耍流氓!你上回不是说想搞我?我送上门来了。”
说着又是一个带声音的亲嘴儿。
“宝贝儿,上次说的搞对象,还搞不搞?”
孟雪只觉得他这个搞跟她表达的不是一个意思,可是脑袋混沌不清,浆糊一样,屋里思考。
就在她迟疑的时候,身上一凉,随即又靠在温热的炕上,额,没有铺褥子,有点烫屁股。
“嗷,你干什么!你这个流氓小瘪三!”
楚鸿飞眼神幽暗,似乎深不可测的幽潭,滚轴皮带很特殊,会玩的人单手就能解开,不会玩的人越勒越紧,楚鸿飞就是会单手解开的人。
等孟雪被冰冷的皮带头刺激到的时候,刚要闪躲,只觉得一股大力控制住她,随后就是一阵刺痛,疼的她倒抽一口凉气。
“小雪……我,我妈……可喜欢你了。”
孟雪攥紧他的衣服。
“你的皮带硌人疼!”
楚鸿飞轻笑一声,抬起她的腿,顺手抽出自己的皮带,丢到一边,顺手拍拍她的脸蛋。
这么娇气,以后过日子还有的磨。
“你敢打我!狗东西,活腻歪了!”
说着在他腰上狠狠拧一把。
楚鸿飞倒吸一口冷气,头皮发麻。
外头风雪呼啸,渐渐地,整片天地都被铺天盖地的白雪笼罩,一片雾蒙蒙的,全世界都安静下来。
孟雪累的口干舌燥,嗓子都哑了,楚鸿飞体贴的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拎起炉子上温着的茶壶,高高抬起,不急不躁一点一点的往空碗里倒水。
茶水仿佛外面的雪花,飘飘荡荡,在茶碗里激荡起一圈圈涟漪。
“楚鸿飞,我有点冷!”
这小火慢炖还不如方才的疾风骤雨,孟雪伸手去掐罪魁祸首的胳膊,结果手腕刚刚撑着炕太久,双手都使不上力气。
气不过又不服输的女人,用力勾住小瘪三的脖子,照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
“嘶~”
楚鸿飞被这股刺痛刺激的更加清醒,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话用在孟雪身上,简直再贴切不过。
“乖,松口,我给你倒水喝,别把嗓子喊坏了~”
孟女士老脸一红,这小痞子说的什么虎狼之词,谁喊了?谁坏了?!
要不是这狗东西在这日天日地,她能挣扎呼喊出来?
吞了吞口水,嗓子还真干的难受,被口水滋润一下,剧烈咳嗽起来,险些咳吐了!
咳的浑身用力,楚鸿飞痛并快乐着,耐着性子哄怀里的小丫头喝水润喉,目光一眨不眨,直直的盯着她,不错过她每一个表情。
冬天就是这么折磨人,炕上烫人,屋里冷得慌,两人到了炕尾,不太热的地方,上线就是一扇大窗户。
小屋本来是一个逃荒来的猎户自己花钱盖了落户在这里的,为了上山方便,还专门在朝北的方向开了个门。
只是这小山丘猎物实在有限,不如种地划算,猎户就歇了打猎心思,年纪大了之后被儿子带到城里享福,这房子辗转流落到孟雪手里。
孟雪为了安全堵了这门,但是后山视野实在好,孟雪只堵了一小半,做了个飘窗一样的台面,可以坐在上面看书喝茶,抬头即可见山。
没想到这么好的设计便宜了楚鸿飞这厮。
窗户边的温度明显比炕上低了不少,刚刚凑近,孟雪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再亲眼看着窗外大雪遮天蔽日,远处模模糊糊,被雪笼罩的山丘,仿佛更冷了。
楚鸿飞让她面对窗外,似乎感受到她的寒冷,跟着贴上来,用火热的胸膛帮她暖背。
孟雪只冷了几秒钟,就没心思看外面的景色,身体的不适占据了她所有理智。
“小雪,你知道这片山丘一共有多少个山头吗?”
“我,我,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我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