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仔细看,就跟出汗太多打湿了一样。
“奶,我没事,是西边牛棚里一个腿受伤了的男人救了我!”
陈老太闻言,瞪大眼睛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这,这个,没人看见吧?”
陈茉摇头。
“那人也怕别人看见对我名声不好,把我放在树荫下,还让我等衣服晾干了再回家,奶,我要报答他的。”
陈老太短暂的惊讶过后,很快接受现实。
“要的,要报答,当然要的,奶奶去。”
陈茉是儿子在这世上仅存的血脉,也是她唯一的亲人,救了陈茉就是救了她,怎么感谢,她都愿意。
大队也不是没有先例,救命恩人,过去旧时代那是要备齐相当的礼物上门,当一门亲戚走动的。
陈茉抿唇,迟疑片刻,还是随她去,反正日子还长,以后有的是时间。
白天还好好的,晚上陈茉就开始发烧,陈老太知道孩子落水,一直很警醒,时刻关注陈茉的状况。
果然,半夜听见孩子翻来覆去的声音,伸手一摸,慌的赶紧起身,给陈茉打水擦身,找退烧药出来喂下去,折腾大半宿。
同样是漯河大队,陈茉家附近另一间独立的土坯小屋里,一个纤瘦的姑娘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