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撕动。
只能用刀子一点一点的割。
像是包饺子要给肉去皮一样,去到最后,终于可以爽一把,宋云一脚蹬着会计血淋淋的头颅,双手用力,只听‘撕拉’一声,一张完美的头皮就被扯下来了。
会计还活着,他疼的快要背过气去了,可是寇大山手上有功夫,愣是按住他的穴位,让他清醒的感受自己皮肉分离的痛苦。
队长那边已经麻了,宋云依葫芦画瓢,给他也剜了个彻底的光头,最后切断两人的气管,两人伸着脑袋呼哧呼哧的大喘气,可空气就是一点也进不到肺管子里。
看宋云抓一把泥土,搓干净手,用帕子包着文思远的照片边角,拿在手里,喃喃自语。
“放心,我的战友不可能白白牺牲。”
寇大山沉默的看着这一切,突然生出无限依赖。
只要有宋云在,他就不怕了。
他也是农村的,入伍之前,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来队里不是不害怕,不是不惶恐,不过他能吃苦能忍耐,现在突然就不怕了。
他的战友们都站在他这边,敌人已经是只能行走在暗夜里的鬼魅,光明才是他的信仰。
宋云让寇大山把伸长了脖子挣命喘气儿的两只拎出来,站在制高点,看着远处的石盘村,有青年人围在一起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