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痛,觉得还是要从秦露下手。
经过玫瑰花,烛光晚餐,肉疼的软妹币法事之后,秦露终于回他一点好脸色。
最大的订单得以暂缓,闫一鸣松了口气。
回到家,他也不喜欢家里冷冰冰的,明明加上保姆育儿嫂有五口人,却安静的跟没人似的。
“妈,前些天是我不好,心情太差,说话不好听,你别当回事。”
李梅正在削黄瓜吃,顺手掰一块,准备给闫景文磨牙,闻言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看见李梅走路还有些不便利,闫一鸣心里无用的愧疚感稍微增加了些,可是又觉得自己是逼不得已,逼他的人正是李梅。
“我也是一时情急才推的你,因为你的一句话,得罪了大客户,秦露家又是地头蛇,第二天我去工厂,本地工人就走光了,机器不能开,货不能按时交,我就得赔违约金,这些天为了这件事,我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把秦露哄回来~”
“就你这德行,还是个本科毕业生呢!
这回是秦露,下回呢?你就这个一个屁股,能卖给几个人?又能卖几回?要是所有做生意的都跟你一样下三滥不入流,这世道还有王法吗?”
被亲妈这样不留情面的奚落,闫一鸣咬咬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