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靠在沙发上。
“既然你不顾脸面,那就别怪我出大招了!”
闫一鸣轻蔑的笑。
“妈您威胁我呢!凉皮生意都不做了,一个月八百块钱的大招,我还是接的住的。”
“是嘛!23栋的老魏,退休干部,老伴儿上上月刚走,现在生活没人照顾,儿女都忙,不耐烦送饭,又怕保姆不靠谱,张罗着要给他介绍个老伴儿,前些日子还问到我跟前来了,不过我嫌他太老,没点头……”
闫一鸣脸色难堪,仿佛吞了个苍蝇一般,眼神复杂的看向李梅。
李梅劳神在在。
“哎,说起来也是,我还年轻呢,当初十八岁跟你爸摆酒,十九岁生的你,现在你大学毕业两年多,也有二十五了,这么一算,嘿,我才四十出头啊!”
闫一鸣烦躁的摘下总往下滑的眼镜儿,也懒得装斯文败类,随手往茶几上一丢。
“算了,您就当我这话没说。”
“什么话?你刚刚在这嘚嘚啥呢?”
“没啥?我搁这放屁呢!”
“是嘛,当心点,别放屁蹦出屎,揩腚抠破纸~”
这村里村气的玩笑话,让闫一鸣热血冲到了天灵盖,还要生生压着,若无其事的离开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