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晚饭后,全身都暖洋洋的。
就是于继东干活太卖力。
“大哥,樯橹灰飞烟灭,咱们细水长流行不行?”
于继东贴贴,沉沉的笑出声。
聂玉敏渐渐地遭不住,撕扯枕头。
“你说你这人,以前怎么就光棍儿二十多年的呢?”
于继东吻了吻她的耳朵。
“以前没觉得这事儿有啥不好解决的,反正还有五姑娘这个好朋友,不过第一次见到你之后,就突然想了,特别急切,特别渴望,你不知道我是怎么忍过这两年的。”
聂玉敏耳根子热乎乎的,被这厮舔的。
“呸,我才不信。”
于继东不喜欢动嘴,他只会身体力行,让她“深”信不疑。
京都本来就不算温暖,出差的地方更冷,幸好于继东给她带足了衣服鞋子,中途还跑来看她一次,补充粮草。
“焦山大队来信儿,咱爸病了。”
聂玉敏皱眉。
“什么病?严重吗?”
“大腿里头长了个肉疙瘩,摸着还滑动,大夫说要锯腿,把咱爸吓坏了。”
“这是个瘤子吧?切了瘤子就好了,这是哪里的庸医,咋就到了要锯腿的地步了?”
“放心,我安排人去接他了,咱们到京都来看,我也觉得做个小手术就好了,医院大夫都找好了,等他到了就去看病。”
聂玉敏放心不少。
“什么时候来?谁陪他来?”
“明天晚上能到京都,我去火车站接他,放心吧,跟我们一个工程队一起来的,一路上都有照应,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