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华丽的色彩,显得斑驳陈旧。
于湛秋轻轻推了一下门,只是虚掩着,这会儿吱哑一声就开了。
一位白发老人,见到于湛秋,虽然不清楚身份,但是看见她身边的勤务,就知道身份不一般,诚惶诚恐的鞠躬。
于湛秋没说什么,一脚跨进去。
褚海潮正背对着她,给牛添草料。
“小海!海潮?有人来了。”
老头见褚海潮没反应过来,生怕他得罪人,赶紧叫他。
褚海潮后知后觉,缓缓转过身来。
两人隔着两米不到的距离,相顾无言。
于湛秋上下打量六年多不见的褚海潮,他瘦了很多,也憔悴很多,本就痴迷科研,三餐不定,肠胃很差,身板不算结识,只是胜在年轻。
如今人在衣中晃,破旧单薄的衣衫仿佛不胜秋风的凉意,让人为他担忧。
唯一不变的是他的眼眸,一如当年的单纯澄澈,并没有沾染多少世俗的尘埃。
只是带着些许受伤。
不对,应该是许许多多的受伤和委屈。
爱人背叛,已经在他的心上狠狠一刀。
又被于湛秋亲手打入泥里,所有的骄傲自尊理想追求,都被于湛秋不屑一顾的踩在脚下,只剩现在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褚海潮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是自己无话可说,还是真的病了,像大家说的那样,成了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