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于爷叫了人来。
“南边来的壮士们都安顿好了?”
老仆打了个千。
“回爷话,晚饭置办六菜一汤,米饭管够,都吃饱了,方才又供应了热水,几位壮士现如今正在屋里打桥牌。”
于爷心不在焉的听着,点头让他下去。
刚吩咐婆子点上灯笼,就见灯笼光影下,一片影影绰绰。
“谁!”
“来人呐,快来人,有贼,有~”
婆子喊声突然中断,一记闷棍,直奔于爷脑袋。
“啊——”
于爷就地打个滚,闪躲不跌,钻到书案底下,旋转落地花瓶,就见一处暗格显露,赶紧钻了进去。
前院传来几声叫喊,每次都是突然中断,几个壮士听的不真切,有心想出来看看,无奈雨太大,只能派人轮流值守。
等轮流值守的人回来传信,已经一脑门的血,顺着脸庞和雨水一起流下……
当晚,于爷家的大宅被人拆了朱红大门,深宅大院的惨叫声被雨声掩盖。
门房,婆子,忠仆,下午请来的一行壮汉,全部头破血流,横七竖八的倒在院子里。
于爷的书房被翻的乱七八糟,地道却被堵死了,没人下去。
等第二天风停雨住,于爷本家去城里请了公安来,村里人才反应过来,他们黄泥塘村的天被人捅了。
公安一行五六个人,骑着自行车,甩了一身泥浆,鞋子都辨认不出颜色,在于家大宅侦办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