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脸面的江天来:……
“你这是不打算在我江家过了!”
宁安扬起下巴。
“从你儿子这根破牙刷去刷别人的嘴开始,我就没打算继续用他。”
江天来大喘气,对宁安的鼻子指指点点,最后说不出话。
宁安还真没什么可以让他威胁的,这时候他才发现娶一个一无是处的儿媳妇,弊端在哪里。
她可能成不了江家什么事,但是她能让江家什么事都成不了。
“你,你,好,你要离婚可以,但是孩子是我江家的,你休想带走,现在你就可以滚了,我马上就让家里阿姨来把我孙女抱走,你以后休想再见到她。”
宁安嗤笑一声。
“只听说过孩子爸妈争夺抚养权,从没听说过孩子爷爷跟当妈的争夺抚养权,这孩子还在哺乳期,怎么的,你儿子怂到这地步,父亲的职责都要你包办了吗?”
江天来这回是真的要呕血。
这话要传出去,他江家不得被人笑话公爹儿媳妇儿爬灰呐!
“你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我再不要脸,也不会在婚姻存续期出轨,更不会处心积虑在楼梯上泼油,又蠢又毒的害一个孕妇,这话你还是留着跟你老婆儿子说,先管好自家人再管别人。”
江天来觉得这个女人油盐不进。
“简直不可理喻。”
“敢问江先生哪句话有理?”
“你等着,等着,我要你好看。”
“谢谢,我一直很好看我自己知道!”
江天来气冲冲的往外走,这个房子里的佣人都是宁安找的,宁安发工资,怕个锤子。
商场风云诡变,江天来不过焦头烂额几天,跟西北能源合作就被人撕下去一大块。
加上他把销售这块交给没担当的江凯负责,出了不小的漏洞,现在看来,只怕跟宁安也脱不了干系。
可惜了,时间久远,他找不到证据。
尤其是江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想到亲生儿子,江天来眉心紧蹙。
他的确享受商场战斗,被人追捧带来的成就感,一直觉得自己年富力强,不愿去想继承人的事情,这个词儿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的一种否定和威胁。
他甚至可以理解为什么古代皇帝老是看太子不顺眼,历史上那么多废太子,那么多主少母壮祸乱朝纲的先例。
他是不是也应该重新练个小号,按照自己的心意,从小开始培养,一个没有威胁的继承人?
江天来坐在办公室里思维发散,胡思乱想了很多东西,江凯丝毫不知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在美丽的西双版纳,秀丽的丽江,浪漫的大理,跟沈青梅一起风花雪月,忘乎所以。
宁安照例去看殷素心,殷素心脑子时好时坏,心心念念盼着的都是儿子怎么还不回来,看见宁安,她就生出一种念头。
都是这个女人抢走了她的儿子,只要杀了她,没有她就没有人能抢走她乖巧听话的宝贝。
“你把我儿子还给我!还我,还我……”
殷素心见到宁安就开始激动,从低声喃喃,到大喊大叫,不过十来分钟的功夫。
宁安避开殷素心的爪子。
“妈,你儿子要上班挣钱养活老婆孩子,哪有空来伺候你啊!
人家都说十年看婆十年看媳,你先前那么对我,我不还是来看你了,这都是你儿子的面子,就知足吧,还想一家子都围着你转是咋的?”
殷素心大脑快速翻译宁安的话。
那就是:我能来就不错了,你儿子是我的,别指望他再来看你……
“你这个坏女人!狐狸精!”
芝姐正在喂饭的碗都被打翻了,撒的到处都是,沙发地板都非常难清理,芝姐和玲姐都苦不堪言。
“宁宁啊,你别再刺激她了。”
宁安不解。
“这就算刺激了?咱妈还有什么忌讳不成?”
芝姐和玲姐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两人都看到了心累。
“是啊,太太现在不能听人提起凯凯,天天盼着凯凯放学回来陪她吃饭呢!”
殷素心眼睛一亮。
“凯凯放学了吗?”
宁安了然。
“凯凯下午才放学,你忘了?这才是早上呢,你上楼休息一下,醒了凯凯就回来了。”
殷素心垂眸嘀咕。
抬头看见宁安,脑子又开始清醒。
“你,扶我上楼,我要上厕所,我不要用楼下的卫生间。”
宁安等得就是这一刻,有仇报仇才是生活呐!
“好嘞,妈妈!”
扶着殷素心,殷素心暗搓搓的伸手在宁安胳膊下的嫩肉出做小动作,刚要掐下去,只觉得腋下一阵闷痛,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