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笑盈盈的,语气温温柔柔。
“我得早早准备起来,不然爸爸跟凯凯去参加人家满月宴的时候不得抓瞎?”
殷素心虽然低头不说话,但是心里依旧最在意男人和儿子,脑筋已经开始艰难的运转。
金镯子,金锁,还有什么来着?
宁安又问了问。
“玉牌,金锁,还有什么?您那有账簿,要不拿出来找找?”
殷素心被宁安这么一提醒,又开始开动生锈的脑筋。
对啊,金锁,玉牌,还有什么来着??
“什么账簿?”
殷素心想不出来,大脑自动规避难题,趋于简单的问题。
宁安理所当然地道:
“就是记录各家送了什么东西的账簿啊!不是一直都给这个家的女主人保管的么!我结婚时候的喜薄我记得都是您保管来着。”
殷素心被这么一提醒,似乎确有其事。
“啊,账簿!玲姐,去我房间保险柜把账簿拿来。”
宁安笑道:
“妈妈你是不是糊涂了,保险柜需要密码和指纹,您得亲自去。”
殷素心不想动,又无可奈何,懒洋洋的起身上楼。
宁安让阿姨抱着孩子在楼下等,她跟着殷素心上楼。
殷素心蹲在保险箱跟前,正准备去开。
宁安跟着蹲下。
“妈,我听凯凯说,密码是他生日,是年份加月份,还是单纯的生日数字啊?”
人体很多习惯有时候已经养成了肌肉记忆,不假思索,还能顺利打开,被人暗示一般提问之后,就会有些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