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没想到你好的比我还快。这样的话,明天就可以带我们去找二小姐了。”
那锦羽雀在桌子上蹦跶了一会儿,又跳上了窗台,用嘴轻轻啄着窗框。
“你现在就要出去呀?外面风大雨大的,要不等明天?”轩辕离凑到窗前道。
可锦羽雀却不理会,只是自顾自地继续啄着窗框。
“行了行了!别给人窗给啄坏了。我放你出去,不过逛一下就回来哦,可别走丢了!”轩辕离噘了噘嘴,无奈道。在锦羽雀似乎听懂的来回雀跃下,她打开了窗户,目送着锦羽雀在黑夜中一飞冲天。
突然一阵寒风吹来,让她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心想道:“我居然会怕冷,看来这次的伤还没有全好。”轩辕离从小与炉火为伍,体内阳热之气长存,平时既不怕热,也不惧寒,而此时却被寒风吹的发抖,必然是元气受损的缘故。
只是放了锦羽雀出去,自己的窗户又不能关上,要不然一会小雀儿回来,入不了房,在外面活活冻死了可咋办?毕竟这可是风雨彤最喜欢的一个小东西,要自己给不小心整死了,那可就倒了大霉了。
屋里被吹的冷,又不能关窗,轩辕离思索了片刻,索性披上被子,出了屋子。打眼一扫,果然易辰住的那间还亮着灯,轩辕离赶紧小跑着过去,轻轻拍打房门,嘴里细语道:“开门,是我。”
“哦,稍等,就来。”随着易辰的答应声,室内一阵响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翻,又被扶起。不一会儿,仓促地脚步声来到门前,随着房门开启,穿着一身黑衣的易辰将轩辕离让到屋内。
“你怎么来了?不睡觉吗?”易辰掩上房门,来到桌子前给轩辕离倒了一碗热水。
“刚刚把锦羽雀的布带拆了,它要出飞,我就把它放了,也不敢关窗,就到你这聊会天。”轩辕离一屁股坐在方桌前的长凳上,抓过易辰手里的茶碗,双手牢牢捧住,说道,“嘻嘻,外面好冷,你这有儿居然有热水。”
“你的手很冰,现在元气恢复了几层?”易辰坐在轩辕离对面,不紧不慢地问道。
“三四层吧,那该死的东方栖云!把姑奶奶我给坑死了!下次再遇到,二话不说直接给他烤了!”轩辕离狠狠地说了一句,又扫了眼周围,发现桌子上有一些粉末,血渍什么的,便好奇的问道,“咦?你刚刚在屋里干嘛?”
易辰拍了拍,眼神有些闪烁道:“没什么,调了些金疮药什么的,以备不时之需。”
“调药就调药,这么急急忙忙收起来干嘛?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背着我?”轩辕离拧了拧鼻头,一脸不信的表情。
“没有,我就是刚弄完,收拾一下。免得姑娘嫌我乱。”易辰敷衍道。
“咦?你在意我?嘻嘻?”哪知轩辕离突然起身,将茶碗往桌子一搁,凑到易辰身后。
易辰可是吃了一惊,连忙说道:“姑娘,我们靠的太近了,有些男女授受不亲。”
“切,昨天还说医者面前无男女,今天就男女授受不亲了?你们男人太善变了。”轩辕离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可能就是无聊把,反正就是想逗不逗眼前这个小子,便一伸手掐着他的腰背的肌肉上,笑道,“要不要今天我作郎中替你看看?”
“啊!”可是轩辕离的手刚碰上去一使劲,易辰就如同被扎了钉子一样的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怎么了?”轩辕离一脸茫然,目光再回到自己手,手指上已经有一些淡淡的血迹,愕然道,“你伤的这么重?到现在伤口还没愈合。”
轩辕离又扫了一遍周围,略带心疼地道:“你刚刚是不是在自己上药?怕我担心所以赶紧收起来的?”
“没有没有,阿离你看岔了,那是衣服上留下的血迹。”易辰还试图狡辩一二,却被轩辕离一把拉住手臂,道:“不信!让我看看,我来帮你上药!”
“啊!不了,不了!不用麻烦阿离,我很好!”易辰赶忙挣脱,朝着门外走去,嘴中碎碎道,“厨房里我还烧着热水,这就去拿来。”
“你!”阿离原打算追上去,可是刚走了一步,就觉得脚下踩了什么东西,弯下腰从凳子地下捡了起来,才发现是一枚玉佩,上面刻着两句:「易星月江河入眠,辰山林万物复苏」。
“咦?易……辰……”轩辕离将玉佩放在灯火下仔细观瞧,嘴中喃喃道,“这是他的吗?没见带过,难道一直是贴身藏着的?只不过……”
就在此时,那锦羽雀突然从易辰半掩的门缝中飞了进来,一下子就落到轩辕离的手上,然后竟然一低头,用力在她手上啄了一下。
“哎呀!小东西,你干嘛呀?”轩辕离吃痛用手,一挥赶走了锦羽雀,低头看手背上已经多了一条红肿的痕迹。
可那锦羽雀却不离开,而是围着轩辕离不停地飞,嘴里还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你在说什么?可惜我不是二小姐,听不明白,难道……难道外面有什么东西?”事有反常必有妖,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轩辕离下意识地将玉佩收入怀中,又转头瞥见床边斜放着的「寒光」和有些扭曲变形的「藏拙」,也不多想,便一手一把提着出了屋子。
只见易辰提着一壶热水,正从厨房内出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