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说得对,朕也很努力了。要不也不会耽误给父君请安的时辰,对吧?”
说完飘了谨君一眼,深沉的视线可不是在夸奖他。
上官澈捶背的手一僵,完全摸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得陛下不快。
陛下是生气他多嘴,告诉于太夫昨天在侯府的事情吗?
可是于太夫是她的亲爹,又不会害她,说得又是家宴上的事情。
这种事即便他不说,也会有人告诉于太夫的。
难道是在生气他昨夜扛不住,最后哀求她停下来?
一定是这样的。
于太夫着急抱小孙女,陛下也如此卖力,可他居然撑不住。
都是他的错。
上官澈自以为自己找到问题,当即愧疚的低下头去。
如果让轩辕晴知道他此时心里在想什么,估计连骂娘的心思都有了。
她是这么荒淫无道的君主吗?
啊啊啊?
整天满脑子想那点事吗?
啊啊啊!
不过此时,唯一彻底在状况外的,那就是开启话题的于太夫了。
“说得好像你之前给哀家请安有多勤快似的。你啊!经常几天都不见人影,哪儿有澈儿这般贴心,进宫第一时间就来陪哀家。哀家以后这日子啊!可享福了。”
边说边拉着谨君的手腕,让他坐下来休息。
他没有磋磨儿妻胥的习惯,也知道他昨夜受累了。
天亮不久就来给他请安,足见他的孝心。
可是说着说着话,他就要起身来尽孝。
他总要让孩子尽尽心,彼此才能增进感情啊!
总之他是越看上官澈越满意,恨不得都从他脑袋上看出一朵花来才罢休。
就这拉丝的眼神,看的轩辕晴全身寒毛直竖。
以至于就连这顿午饭都没吃好。
“陛下。”
从仁寿宫出来,谨君就低声呼唤。
轩辕晴停下脚步没回头,就听他追上来,解释道:
“臣侍自从七年前被母亲收养,便一直努力学习该如何做陛下的夫侍。可是没想到百密一疏,终究还是不够格,惹得陛下不快。臣侍在这里跟陛下请罪,还望陛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