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一派胡言!
这种男人婆谁敢要啊?
然而面对他的推脱。
嬴政却义正言辞的做主道:
“朕又没为汝等指婚。”
“只是打算让汝一见。”
“岂不闻。”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嬴政还拽上诗经了。
赢仙一脸郁闷。
心中吐槽道。
这都哪跟哪?
人家诗经说的不期而遇。
哪像你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此事朕意以诀。”
“汝扭扭捏捏成何体统?”
“还不随汝师去往学艺?”
于是就这么着。
嬴政先入为主的。
为赢仙安排好了接下来的日程。
不出意外的话。
他将会在咸阳城里。
渡过一段难得的宁静时光。
这时。
时间已到了下午。
咸阳城的长公子府外。
一满面忧容,风韵犹存的贵妇。
双颊含泪。
正站在府邸门口。
眼巴巴的望着街巷尽头。
此女为扶苏之妻。
亦是赢仙生母王氏,俗名芯。
这一大早。
自家官人便领着幼子去往了宫城。
直至现在音信全无。
这可让她急的不行。
而在她身旁。
立着一位身形高大留着络腮胡的壮汉。
他依靠在门框上。
看着面前急的团团转的王芯。
揉揉了眼睛笑道:
“长公子乃陛下亲子。”
“陛下岂能害他?”
“尔便不要操这份闲心了。”
“想来公子与小公子。”
“当被陛下留在宫中就食了吧。”
听到这话。
王氏回头白了他一眼。
嗔道:
“汝这话说的轻巧!”
“吾相公吾子半日未得音讯。”
“你这身为姻伯的兄长!”
“竟无半点担忧!”
“反倒来劝我!”
“哼!”
“汝倒是能放得下心!”
“毕竟不是自家人对吗?”
“吾妹莫要如此说话嘛。”
“为兄也只是觉得陛下不会加害公子。”
“方有此言不是?”
这壮汉正是王氏的长兄。
也是王翦的儿子。
通武侯王贲。
话说自扶苏大清早。
一生不吭的抱着赢仙前往宫城后。
满心担忧的王氏。
还以为扶苏出了什么事。
便拉来了自己兄长。
希望他能进宫为其求情。
这时。
正当二人争吵之余。
街巷尽头。
一辆五马并驾齐驱的青铜乘舆。
飘然而至。
王贲见状定睛一瞧。
当即便垂首身形站的笔直。
同时还急忙示意妹妹缄口。
这乘舆他自然不陌生。
整个咸阳城。
能用上这种排场的车架。
除了始皇帝本人外。
还无第二人。
乘舆两侧。
数百名披甲持戈。
来自黑冰台的铁鹰卫。
严整有序的护卫在侧。
王翦单乘一马。
走在队伍的最前方。
“坏了,可能真出事了!”
王贲见这一幕面色紧张。
立在他身旁的王氏。
听到兄长的话语。
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几欲昏厥。
二人谁都没敢抬头。
战战兢兢的立在原地。
甚至没有看见驾马走在排头的王翦。
后者行至府门外。
看到垂首默立于门边的二人。
便笑道:
“汝二人好灵通的消息。”
“啊?”
“啊?”
听到这话。
兄妹俩皆是一脸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