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眼看宫人听他的吩咐已经搬了两个,乔沅终于急了,“齐存,我说不许再搬了。”
哪有人直呼皇帝名讳的,但她理直气壮,一点儿都不带怕的。
齐存见小祖宗急得要掉眼泪,叹了口气,捏了捏她的脸蛋:“一定要留?”
乔沅认真点头。
“好。”齐存挑了挑眉。
乔沅见他答应,刚要松口气,却被男人一把抱起,走向床榻。
“那就只能中和一下,让你热起来了。”
夜色下的荷塘美得如幻境一般,水面反射着波光,一塘荷花亭亭直直,其中一支尤为突出,淡粉色花瓣微微舒展,隐约可见漂亮水嫩的花蕊。
水面上月色朦胧纯洁,似乎一切污垢都无所遁形,小荷花努力挺直脆弱的茎杆,似乎与其他沐浴着月色的荷花别无两样。
但只要潜入水面之下,就会发现这处有只大鱼围绕着小荷花,似乎寻到了极有兴趣的玩具,时不时撞一撞嫩得惊人的茎杆,或咬一咬,水面上的整只小荷花都被撞得东倒西歪。
偏它实在没有力量赶走侵入者,只能无能为力地在月色下瑟瑟发抖。
乔沅嘴里咬着软枕的一角,原本柔软干净的布料几乎要被濡|湿,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攻势猛然一顿。
有人怜惜地叹了一口气,俯下|身轻柔地拿开软枕,抱她坐起来。
乔沅蜷缩在他怀里,眼尾都哭得通红,迷迷糊糊中还以为是把她从沉陷中拉出来的救星。
却不想救星在她额头落下温柔的一吻,然后轻柔地到达一个更恐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