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沅水眸湿漉漉的:“好几天了。”
她的嫡亲哥哥婚期将近,乔母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她便没有告诉乔母这件事。
她多娇气,一个人忍了好几天,本就委屈,此刻齐存又小心翼翼哄她,眼泪更是啪塔啪塔掉。
齐存手足无措,他平日里将乔沅照顾得再精细,但这种时刻也无法代替她痛,正慌乱地要去请大夫时,却见乔沅握着他的手覆在软绵上。
她神情很天真,“你帮我揉揉。”
乔沅想得很简单,方才齐存的手不小心碰到时,那处的痛感稍微减轻了些,比她自己揉得有效果。
反正齐存也不是外人,乔沅便很心安理得地指使他。
好软。
齐存愣了一下,隐隐觉得不太对劲,“这不太合适罢。”
之前和乔母去寺庙祈福,那石阶长长的,回来的第二日乔沅手脚就酸软地爬不起来,那时也是齐存帮她按的。
那时可以,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乔沅不满地看着他,被他惯出来的娇纵脾气又要发作。
齐存只好顺着她。
他手掌大,掌心温热,力度小心翼翼的,乔沅确实没有那么痛了。
过了会儿,乔沅指挥道:“你把手伸进来,这样舒服些。”
齐存沉默片刻,这次没有彻底听她的,好歹隔了一层里衣。
乔沅不满地哼哼唧唧,到底也没坚持。
里衣薄薄的,其实什么也没挡住。
软软的,嫩嫩的,像是春日里冒出尖儿的嫩笋,一手就能完全盖住。
方才乔沅在窗户下睡觉,挑的角度正好避开了光线直射,随着时间过去,光线又慢慢赶过来。
一缕带着烫意的阳光照在她脸上,乔沅颦起眉尖。
齐存抽出手,手臂越过她的肩,关上窗户,然后继续方才的事情。
两人靠得很近,近到乔沅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睫毛在微不可见地颤动。
仿佛被传染了般,她脸色也慢慢变红。
悠闲的午后时光慢慢结束,外头的脚步声渐多。
两人都没有说话。
乔沅觉得这样的气氛好奇怪,让她浑身不自在,于是恶声恶气道:“今日的事情,不可以告诉别人。”
良久,才听到他低低地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