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墨要起身离开,姝月:“王爷,姝月不喝甜汤了,可以陪姝月说说话么?”
琅墨又重新坐下,说道:“以后断不可再如此鲁莽了。”
姝月疑问:“什么!什么鲁莽?”
琅墨认真的说:“你知不知道,那匕首刺入胸口有多危险!你当时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时候,本王……本王都想……”
姝月微笑着说:“王爷请放心,姝月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琅墨听到姝月的回答,也平复了一下心情,摸着姝月的头,说:“本王以后绝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此时,周慎端着药进来,把药放在桌子上后,本来打算进来问问师妹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些?进来一看,便直接离开了。
毕竟,谁也不敢打扰王爷啊!!!
姝月皱着苦巴巴的脸,努力喝下药,只觉得满嘴都是苦的。
琅墨看着姝月这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中不自觉的生出想保护她的念头。
姝月喝完药之后,给自己猛灌了一大口水,抬头对上王爷的微笑,姝月开口:“王爷,在笑什么?”
琅墨掐掐姝月的的脸蛋,说:“该睡觉了。本王守着你,睡吧!”
姝月:“王爷不睡么?”
琅墨:“本王不放心,你睡吧,本王守着你。”
姝月笑笑,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的说:“王爷放心吧,我没事的。”
琅墨拗不过姝月,又怕姝月也不睡,所以就让人在姝月的床旁边搭了一个简易的床,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琅墨照常起来,先来看姝月的情况,本以为姝月的气色还好转一些,琅墨还想着一会给姝月熬昨天的甜汤去。
谁知,姝月在床上躺着,脸色苍白的比昨天还厉害,琅墨轻声叫了叫姝月,姝月却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琅墨慌了神,让士兵赶紧叫李大夫过来,李大夫听说姝月的情况不对,也觉得奇怪,便抓紧过来诊脉。
李大夫这次诊脉了很久,琅墨在一旁心急如焚,见李大夫还是不说话,便开口询问:“李老,姝月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李大夫皱了皱眉:“王爷,现在很难说,姝月体内残留的毒似乎又毒发了,但是老夫刚才诊脉,毒发似乎并没有影响姝月的身体。”
琅墨着急的问:“那姝月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啊?”
李大夫捋顺着胡子:“昨日给姝月的汤药里有一些清热解毒,所以可能刺激了姝月体内残留的毒性。老夫一会用银针刺激一下姝月的穴位,相信姝月一会就会醒过来。”
说完,李大夫拿出银针轻轻刺入姝月的穴位,随着银针的刺入,姝月有些微微的皱眉,李大夫看到后便拔出银针,说:“王爷别担心,姝月估计一会就会醒过来,老夫和周慎先去熬药,一会等姝月醒了,就先把药给姝月喝下。”
李大夫说完之后,就离开了。琅墨还是不放心的守在床前,果然过了一会,姝月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姝月睁开眼睛,就见到琅墨紧张的在床前守着,便开口:“王爷,怎么了?”
琅墨叹气:“没事,你觉得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姝月摇摇头:“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我感觉比昨天好一些了。”
琅墨又和姝月聊了一会天,李大夫便端着药进来了。
姝月乖巧的接过药,喝下,一脸苦相。李大夫看着自己徒弟的模样,说:“过两日换药之后,就没有这么苦了。”
姝月听后眼睛都亮了:“真的!师傅?”
李大夫也被姝月逗笑了:“自然是真的,来,老夫再给你把把脉。”
李大夫把完脉说:“王爷,姝月的脉象虽然起起伏伏,很不稳定,但是暂时不会影响身体,只是……只是回京之后,需要赶紧找到那位曾嬷嬷,把前尘往事问个清楚,这样才能了解姝月之前的身体状况。”
琅墨:“李老放心,本王已经安排手下的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另一边,夜月一直盯着那日绑架姝月的男人,虽然那男人藏匿在街巷人群中,但是那日夜月的剑上也做了手脚。
虽然夜月的剑上没有涂抹毒药,但是那剑上涂抹了一种奇香,那香味只要沾染到皮肤上,便很难洗掉,更何况夜月用剑刺穿了男人的肩膀,香味留在血液中了一部分,所以即使那男人混在街巷中,仔细辨别也是可以找到的。
这两日夜月已经锁定了那个会易容的男人,但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所以夜月一直没动手,为了就是把幕后的人引出来。
会易容的男人也休息了几日,虽然肩膀上的伤并没有愈合,但是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只是伤口还需要慢慢静养一段时间。
一个影子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说:“你的伤如何了?”
男人:“托大人关心,小人的伤只需要静养就可以了,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