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月偷偷到了摄政王住的院子,很奇怪的事,门口竟然没有侍卫守着,姝月便推门而入,王爷居住的院子不大,但是院子里的血腥气很重,姝月只觉得事情不好,便快步上前,进了王爷住的屋子里。
屋子里站了四个人把王爷都围起来了,姝月只认识夜月,剩下的都是生面孔,夜月见到姝月进来了,也有点奇怪。
夜月:“二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姝月着急:“王爷是不是出什么事情?”
夜月眼见瞒不了,便把姝月领到王爷床前,王爷的衣襟已被血色浸染,有的地方已经是暗红色,胸口还在往外丝丝渗血,王爷躺在床上,头上和身上扎了一些银针,脸色白的跟纸一样,额头上也都是汗珠。
姝月自己也没想到,王爷竟然是受伤了,而且这么严重。
姝月开口,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夜月,为何不救王爷啊?”
一个沧桑的老者开口:“王爷的血脉尊贵,只有皇室才能为王爷输血,可皇室血型无人与王爷血型相匹配,所以我们也无能为力。”
姝月看着王爷跟纸一样的脸色,有些着急,“请老人家试试我的血如何?看能否和王爷的血匹配的上?”
说罢,姝月便拿起小刀,划开了自己的手指。血滴入碗中,正好与王爷的血相融。
老者的眼睛里透出一丝希望,但随后又暗淡了下来,说:“小姑娘,你不是皇室血脉,若是你来给王爷输血,岂不是污染了血脉,若是日后王爷怪罪,这罪名不是你我能承担的起的。”
姝月不知怎么,越来越烦躁,说话也变得不好听了。
“皇室血脉,啥血脉?金子做的啊?就是日后王爷怪罪,王爷也点把命先留下来再怪罪我。请老人家用我的血救救王爷吧,若是日后怪罪,姝月愿意以死谢罪。”
姝月说完,眼神坚定的看着这位老者,老者叹了口气,突然就笑了,“也罢,老头子活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没个小姑娘看的通透。”
“周慎,按刚才写的方子去熬药,老头子我给王爷输完血,你的药必须正好给我端来。”
一男子答应了一声,就快步走了出去。
老者在你身边坐下问你:“小姑娘,把这个药吃下,一会会很疼。”
姝月点点头,在老者另一侧的男人,给老者递上了一把小刀,你看着老者点点头。
他用刀划开了你的手腕,血顺着一根特殊的管子流进了王爷的身体。你静静的看着老者熟练的用针线缝合着王爷胸口的伤口,一边缝着,一边慢慢拔掉银针,每拔掉一根针,胸口的伤口便渗出一点血。
老人身边的男子一直在身边帮忙,确保老人全心全意的缝合伤口。
缝合了大概10分钟左右,姝月手腕处开始疼起来了,最开始吃了药,还是感觉不到太疼的,现在的疼痛,不是伤口的疼,而是血流干的那种疼。
姝月开始觉得眼前有虫子了,似乎有些看不清了。
这时,老者一根银针刺入你的指腹,“小姑娘,再坚持一会,就快完事了。”
老者额头上已经布满汗珠,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敢停下,若是有所差池,便可能赔上两个人的性命。
又过了几分钟,此时的姝月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若是有什么东西撑着她没有晕过去,便是老者手里的银针了,因为姝月的每个手指上都扎了一根针。也多亏了这十指连心的疼痛,姝月才一直挺到现在!!!
就在大家都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躺着的摄政王缓缓睁开了眼睛,很安静的,看了一眼周围,便再次晕了过去。
在姝月再次要晕倒的时候,只听老者喊了一句,成了。
这时,门外熬药的男人也端着药碗进来了,姝月本以为这是给王爷的汤药,没想到的是,男人却把汤药端给了你。
老者一边给你止血,一边说:“小姑娘,这是补气血的药,本就是给你熬的。”
姝月昏昏沉沉,只机械性的接过去,喝下去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了,手腕处的疼痛袭来,姝月不自觉的叫出了声,只听见小梨的声音:“小姐,你醒了。奴婢去叫大夫过来。”
姝月想说什么,却感觉浑身无力,连话都说不出口。
不一会,那个老者又来了,给姝月把脉过后,老人笑了:“挺过来了,挺过来了。周慎,把汤药热热,给这姑娘服下。”
姝月看着老者,想说话却说不出来,老者也看着姝月,似乎知道姝月要问王爷的事情,便说:“王爷已经清醒,服下了药,已经睡去了。”
姝月听后,也安下心来,喝了汤药后,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姝月醒来,只觉得浑身没力气,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但整个手臂都抬不起来,姝月觉得奇怪,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妈耶,姝月给自己吓了一跳,这镜子中人是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