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愈发明显,知道她们是在这又冷又饿的环境里,心态垮了。
心一垮,人就容易崩溃。
蔡老听得烦躁,喝道:“哭什么?便是哭死,又有何用?”
一向温和的他,
江陵是第一次见他露出这般凶态。
三个丫鬟立马止声,只是那三短一长的呼吸,终难抑制。
这边方罢,蔡安那边,忽生呓语来。
江陵于身上摸索了一下,竟拿出了火烛来,又在包袱里摸索,拿出一个火折子,吹了吹,点起火来。
当烛光亮起,驱散黑暗,恍惚的人心似也寻到了稳定。
众人目光皆亮,看着灯火。
江陵微微一笑:“所幸我这包袱没被他们搜了去,恰巧有松蜡一根。”
借着烛光映照,只见那蔡安躺在地上,四肢正在发颤。
额头上,冷汗如豆,频繁冒出。
江陵以手指探之,稍叹一口。
终是发烧了!
这里环境不净,他白日失血又多,伤口发炎,早在意料。
拍了拍他,“安大叔,你如今可还能杀将出去?灭他们一个干干净净?”
蔡安五尺的汉子,这会儿连个声都吭不出来,甚至人如魔怔,连神儿都醒转不来。
蔡老发现不对,也走过来拍他:“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