滢滢竖大拇指,我娘说得对,甚至提要求,要个武师,保护我,并且教我学武防身。 张滢滢的父亲闻言,气得差点脑溢血。 而张大儒就只是叹气,看着孙女收拾东西走了,他说道,我不知道你要什么,但你选择的路不好走。 张滢滢说道:「但祖父,我的心里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我什么都改变不了,郁闷于心,一辈子都不甘心,我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张大儒只道了一声可惜,可惜张滢滢不是男子。 张滢滢每次听到祖父这样感叹,心里就越发不甘心。 让她都恨自己是一个女子。 张滢滢觉得自己有这样的心态,祖父肯定占很大的原因。 我如果是个循规蹈矩的女子,或许反而不会想这样不甘心,心里如同有一团火再燃烧,灼得她皮裂肉焦。 张滢滢在沈家住下了,准确来说,是跟南枝住在沈家的旁边。 张滢滢展现出了很强的统筹能力,将南枝诊所的情况都摸清楚情况,将财产都记录在册。 张滢滢说道:「我们尽量帮助人,但我们也要活下去。」 「周师傅是我让家里人请的武师,教导我们练武,咱们去给人看病,如果对方不讲理,怪到我们头上,我们是女子,容易吃亏,学防身,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咱们还能跑。」 南枝竖大拇指:「姐姐,你想得真周到。」 医闹哪里都有。 小病从医,大病从死,但很多人都觉得是大夫的问题。 就这样张滢滢开始从医之路,都说学医就不了国家,但张滢滢只能走这么一条路。 哪怕是从医之路在别人看来都是大逆不道的。 张滢滢是很聪明的人,聪明的人学什么都快,跟着南枝学习草药,南枝看病的时候,给她讲解,张滢滢仔细听着,甚至开始做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