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吓得猛地转身,差点惊叫出声,好在她反应快,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小鹿,你傻站在这里干嘛?”
李果果拎着包站在她的身后,显然她也是刚到。
夏鹿指了指办公室,示意她看过去。
李果果搂着她的肩膀,走向她原来的办公桌。
那里自从她走后,她的桌子一直空着。
她和李果果走过去,没一会儿,张媛也拎着包进来。
看见她们,张媛也是一脸惊恐地问,“小鹿,今天公司好诡异,人好少,怎么回事?”
夏鹿懵逼地摇摇头。
张媛不可置信地说,“小鹿,你是秦太太耶。这个公司差不多是你家的。你怎么会不知道?”
李果果示意她们小声一点。
三人干脆挤到李果果的座位边开始叽叽咕咕起来。
三人坐定后,李果果看了夏鹿一眼,轻声问,“小鹿,秦太太,你最近是不是踩到狗屎运了,桃花这么旺?到处都在传颂你的爱情。”
“别废话,怎么回事?”
张媛平时看起来憨憨的,但一遇到大事,她比谁都心急,毕竟家里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娃娃,她可不想失业啊。
见夏鹿依旧是懵逼的表情,李果果服气地向她竖起大拇指,“秦总果然对你用情至深。”
“什么意思?”夏鹿问。
但隐隐地,她感觉这事是秦琛想告诉她,又没来得及告诉的。
李果果翻了一个白眼,打了一个大哈欠,说,“大小姐,我和盛经理昨晚被临时抓起来开会,一直开到凌晨一点。你家秦总今早是不是去京北了?”
夏鹿点点头。
张媛着急地晃了晃李果果的胳膊,“果果,说重点。公司怎么回事?”
打了一个哈欠,李果果困得眼泪汪汪的,“公司的问题是……”
说着,她看了一眼夏鹿,继续道,“你的前夫,刘文山那个龟儿子叛变了。他带着公司大部分骨干投奔了我们的死对头---信科通讯。”
李果果说完,静静地等着面前两个女人的反应。
张媛惊呼一声,她一双本不大的眼睛也睁成了圆溜溜的葡萄状。
相较于张媛,夏鹿此时已经冷静了。
清晨秦琛的那张纸条就是给她的预防针。
“跟他走的人有多少?”夏鹿冷静地问。
“不是不是……”
这下轮到张媛懵逼了,她看看李果果,又看看夏鹿,
“小鹿子,不是你嫁给秦总了吗?公司这么大事,你不知道,果果反而一清二楚,你不觉得这事很诡异吗?”
李果果翻了一个白眼,撇撇嘴道,“我哪有小鹿子命好?秦总是昨晚就得到刘文山那龟儿子叛变的消息。”
“他连夜召集我们开会。一直开到凌晨。临走时还特意交代我们说,不准打扰小鹿子睡觉。”
“在小鹿子来公司之前,不准任何人提前跟你透露风声,怕你着急睡不好觉,吃不好早饭,上班路上不安全等等,吧啦吧啦说了一通,比开会说正事的时候说得都多。”
不说张媛,夏鹿都听得满头是汗。
秦琛到底是什么时候从家里走的?
床上明明有他压过的痕迹。
李果果像是夏鹿肚子的蛔虫一样,看见她的表情,继续道,
“我们开会到凌晨一点左右。本来他跟阿宝准备连夜开车赶到京北的。但他说他要回家送个东西才能走。估计,他们动身的时候怕是要到凌晨三四点的样子。”
“大半夜的,他要送什么回去?”张媛好奇地问。
夏鹿轻轻抿了抿嘴角,秦琛不是要送什么东西回去,大概是想回去跟她亲自交代一句,也就是那张留字的便条。
那个傻子,给她发个信息不就行了吗?干嘛要多跑一趟?
说是抱怨,可心头又涌上一阵阵陌生的甜蜜。
被人放在手心里惦记原来是这样一种令人心神晃动的感觉。
“鬼知道他要送什么?”李果果又出声打了一个哈欠,“可怜我一晚上几乎没睡不说,还被人一早喊起来来给你们通报消息。”
夏鹿还沉浸在震撼的消息中,张媛听出李果果话里的异样,“果果,老实交代,谁一大早喊你起床的?”
谁都知道她寄居在找赵奶奶那。
赵奶奶是个古怪的老太太,她才不会管李果果睡到几点。
听到张媛问话,李果果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没没,没有谁。”
“信你才是鬼!”张媛抱起双臂,一副开始审问的架势。
夏鹿瞟了一眼李果果,张媛不知道喊她起床的人是谁,她自然知道。
这人除了盛放,没别人。
但现在不是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