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叫豹子的人弄的。需要报警吗?”阿宝问。
“不用,派人盯着他。查查他跟夏鹿什么关系?”
“这个不用查了。豹子也是青城山镇上的。是刘文山的发小,跟嫂子也都认识。”
秦琛闻言,猛一抬头,“你的意思是,幕后的人是刘文山?”
阿宝沉重地点点头。
秦琛浑身冒汗,“他疯了吗?”
阿宝也后怕地说,“那晚幸亏让阿月盯着在。听说刘文山房间都开好了。”
秦琛不可思议地看向阿宝,仿佛在质疑他的推断。
阿宝耸耸肩,“你没听说现在流行‘疯批’一词吗?估计那家伙已经知道你跟嫂子闪婚了。他现在就是千方百计地找机会跟嫂子独处。可惜一直没找到机会。所以才出此下策。”
秦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以他看人的目光,刘文山这人绝对是个狠角色,他的能力绝对不止做一个市场经理这么简单。
但这么多年他都甘愿屈居在正方通信这样一个濒临破产的通信公司任职,绝对有猫腻。
这些年,刘文山对夏鹿不怎么上心,一副若隐若离,可有可无的态度。
可人就是这么奇怪,哪怕是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一旦失去,他也是不能容忍的。
那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满眼写满了欲望和征服。
这样的男人,绝对不会把全部的精力寄托在一个女人身上。
秦琛唇线抿紧,半晌后,沉声道,“刘文山绝对不是像他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或许我们是碰到了硬茬。”
阿宝心头一震,肃然冷峻道,“刘文山这人背景确实比较复杂。估计他也已经把你的底调查了一遍。不过,他大概还不知道你就是当年的吴泽凯,如果知道的话,他怕会做更出格的举动。”
秦琛抬头看向阿宝吩咐道,“所以,想办法把我改名的痕迹处理掉。另外,派人去青山镇,多收集一些刘家这些年的混账事,越多越好,以备后用。”
“好。”阿宝点点头,说完又有些不确定道,“你这是打算公然跟刘家开战了吗?”
秦琛有些无力地闭了闭眼,冷声说,“我自始至终所图的不过是夏鹿一个人而已。我原本没打算跟他们有任何交集,除了正常的工作。”
“但刘家欺人太甚,他们欠夏鹿的,我都会帮她一一讨回来。我要让刘家亲眼看看他们舍弃了一个怎样的宝贝?”
阿宝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喜形于色地说,“我倒想到一个报复刘家又快又直接的方法。”
秦琛疑惑地挑眉,“什么方法?”
阿宝嘿嘿一笑,“就是你跟嫂子赶紧生十个八个娃出来,他们刘家能把肠子悔青了!”
“这是什么馊主意?”秦琛没好气地瞪了阿宝一眼,骂道,“滚!”
“哟,这身体是真出毛病了,火气这大?”盛放特有的低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秦琛忍着痛转身,淡淡地问,“你怎么来了?公司不是还有一堆事等着你。”
盛放还没回答,阿宝即刻说,“哥,你们先聊着,我去护士站看看你的药。”
说完,他朝盛放点点头,出了病房。
盛放也冲阿宝点点头,然后慢条斯理地走到秦琛床边,拉开面前的椅子坐下,“你这个大老板躺在这,我来医院汇报工作不行啊?”
秦琛艰难地想坐起来,盛放赶紧起身帮忙,收拾好后,盛放又坐回椅子上。
“师弟,你身体没事吧?以前没听说你身体有毛病啊?”
盛放比秦琛高两届,那时候他们在一起打球玩耍,偶尔聚会吃饭也是一大桌子人吵吵闹闹的,还真没注意秦琛对酒过敏的特质。
“没事。”秦琛稍微挪了挪身体,让自己靠着更舒服一些,“我这是娘胎带的毛病,不是一天两天,只要注意一点就没事。”
“那就好。我听说你进了急救室吓死了。”
盛放一张脸上写满了如释重负。
“对了,你都病成这样了还记挂着工作,有什么事情不能电话里说的,还非要当面讲?”
秦琛看了一眼病房门口。
盛放会意,起身去门口看了一眼,把门关上后,又返回座位,低声道,“没事,门口没人。”
于是,秦琛把阿宝对刘文山的调查情况,详详细细地给盛放说了一遍。
闻言,盛放眉头恨不得拧到一起,不满地说,“我去!你告诉我这些,明摆着是想拉我上贼船啊?”
秦琛淡淡地勾起嘴角,瞟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你决定来蓉城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在贼船上了。”
“我靠!你这个小子果然是个‘外表小白兔,内里大灰狼的奸贼’”!
秦琛嘴角轻抬,似笑非笑地看着盛放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愿意来蓉城?除了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