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他说话,也要看人家承不承你这个情!”何塞将军踱出来两步,“他是宁王的儿子!”
“宁王你知道吗?那暴君的亲哥哥!”他骂道,“一家子的臭虫!烂泥地里的蛆蝇!”
“栖谷,”枕山手停下来,犹豫不决,“你说两句话!”
栖谷沉默得像是一具雕塑,嘴巴抿得很紧。枕山又惊又怒,扔开手上松了一半的绳子,还是对着何塞将军拱手道:“此事有待商榷。”
他嘴巴还在动,可是栖谷却半点听不见了,嘶鸣声穿耳而过,震痛得问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眼前天旋地转,一时之间很多人脸出现,在极远处,又迅速突近,放大扭曲的人脸几乎贴在问迹脸上,她下意识伸手,意外发现自己能动了!
姜沤珠的、芒寒的、枕山的,各种表情、各种装束的脸将她团团包裹,伸手挥开,烟雾一样散了,又迅速重聚。
栖谷实在不是庸碌之辈,竟自己挣脱了好梦如旧,反而将她困在了里面。
“灵师?问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