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的眉眼几如刀锋,锋芒外露,不可逼视。不管是面色还是唇色,都是极健康的淡粉,此刻嘴角翘着,唇下还有一粒黑痣——细看之下,竟是一根铜铁短棒,刺穿了下唇。
喉咙间的压力愈大,经脉几乎被捏成一团,问迹确信自己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么一张脸,当下更是迷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惹上了这样法力高强的人。已经断过的脖子再断一次于她而言自然不会危及生命,只是大概也还是要多费一些辛苦的。
喉咙间的重压不断加紧,他并没有直截了当地捏断,故意折磨着人玩儿似的。
“思以!”双脚落地的轻微声响响起,接着那人步履微急往前迈了两步。
掐着她脖子的人手也没松,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显然是有些意外,“枕山?”
唤作枕山那位头疼道:“如何要掐着人脖子说话?”
见他终于配合地松开手拉开一小段距离,他才又偏头对问迹歉疚抱拳道:“灵师。”
齐思以听到这个称呼,倏然转头,挑了半边眉看过来,神色颇令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