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适才脸上的污垢都洗干净了,看着也是生得一副白净俊俏的好皮囊。
“给他搬张椅子吧。”楚淮序说道。
男童不安地坐在椅子上,他此刻只想逃离,他内心害怕又遇到像之前那位宿主,要把他养起来供人玩乐。
楚淮序余光暼着他:“这椅子烫腚吗?坐好。”
男孩被下了命令听话地坐好。
楚淮序问:“你叫什么名字?”
“青竹。”他声音很小,又带着恐惧。
“你不必害怕,我带你回来不是要打你板子,也不是要你入大狱。”
“你可不像是个小乞丐,说吧,哪里来的,跟家人走散了?”
男孩支支吾吾未答话。
“那就是偷偷跑出来的。”楚淮序肯定的语气说道。
青竹急切地解释:“不是,我……我没有跑。”
随从附在他耳旁说:“公子,这小孩除了脸上,身上都是伤,大腿,背部,前胸腹部,大腿,还有……”随从说不出口,换了方式,“看着像是娈童。”
楚淮序捏紧了手中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