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都不可能得逞的。”牛掌柜对东方青鱼的敌意很浓，没来由对东方青鱼产生了一种偏见，可能是东方青鱼眼中的随意刺激到了他。
“你现在的情况，貌似没什么值得我惦记的，相反，如果你听我的，不仅可以止损，而且还能把之前失去的拿回来。”东方青鱼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牛掌柜眼神依然警惕。
“牛掌柜，人可以老，但是心不能老，难道你不想就会你的店员？”东方青鱼问。
“你究竟是谁？”牛掌柜问，店伙计触动了他的心。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东方青鱼道。
“里面请！”这一刻，牛掌柜放下了内心的偏见，眼中恢复了商人应有的精明和冷静。东方青鱼微微一笑，昂然走进了《今日鲜果》。
店铺内，本应该拜访的整齐的水果变得乱七八糟，有几个还掉在地上，摔烂了，满满的货架也是缺了一大片，有点超市大促销时候，被大妈们哄抢之后的场景。牛掌柜看见这一切，嘴角抽搐了一下。
大堂的后面，隔出了一个小房间，摆了茶几，还有一张折叠床，既是会客室，也是休息室，同时也是牛掌柜的办公室。
“
不用泡茶了。”东方青鱼看见茶几上那一层厚厚的茶浆，连杯子都不想碰。听说这玩意只有资深茶农才有的，长期喝茶慢慢沉淀的东西，是好东西，但是东方青鱼欣赏不来。
“现在可以说你的身份了吧？”牛掌柜也就是做做样子，他实际上，也没有泡茶的心情。东方青鱼拿了一张手帕，沾了点水，在脸上抹了几下，顿时，整个人大变样，平平凡凡的脸变成一张英俊帅气的脸。
嘎吱——
“你……你——”牛掌柜的倏然站了起来，椅子差点掀翻了，指着东方青鱼，又是震惊又是惊喜，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竟然会是东方青鱼，《玄武城》城主，游戏中最厉害的大神。
他是开店做生意的，消息比普通人灵通的多，虽然不在江湖，但是经常关注江湖上的事情，对东方青鱼是很熟悉的，虽然从未接触过，但是并不妨碍他知道东方青鱼的很多事迹。
“真没想到会是你！”牛掌柜重新坐下，脸上的敌意、警惕、悲伤、无助……一扫而空，整个人容光焕发，年轻了好几岁。
“牛掌柜现在相信我没有恶意了吧？”东方青鱼笑着道，从牛掌柜的反应，他听欣慰的，这说明自己在大部分人眼中，名声还是不错的
。
“我经常给《三界集团》送水果。”牛掌柜很聪明，一句话就把关系拉进了。
“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半夜起床磨刀这个人我不喜欢，准备把他换了，不过，他毕竟是朝天官员，想换了他，需要有正当的理由。”东方青鱼道。
“我愿意！”牛掌柜大声道，东方青鱼都还没有提要求。
“谢谢牛掌柜的配合。”东方青鱼很开心，牛掌柜的态度是他喜欢看见的。
“只要可以扳倒半夜起床磨刀，我做什么都愿意，不过，半夜起床磨刀的背景很硬，怕是没有那么容易。”牛掌柜道。
“我也听过不少人说起半夜起床磨刀的后台的问题，但是究竟是何人，却没有一个人说得出个所以然来，牛掌柜能帮我解惑吗？”东方青鱼问。
“这个问题正好问对人了，我别的东西不清楚，恰好对半夜起床磨刀比较了解。”牛掌柜道。
“牛掌柜说来听听。”东方青鱼道。
“半夜起床磨刀是猎人职业，实力的话，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算是中等偏上水平，他是老玩家，可是一直没有赚到多少钱，直到他意外得到了一张种植牛王果的秘方——”
“牛王果？”东方青鱼发出了一声惊咦，“牛王果是半夜起床磨刀种植
出来的吗？”牛王果的大名，他是听说过的，一颗牛王果可以增加10点力量，10点力量分为两部分，1点力量是永久性的，9点力量是短期有效，维持的时间是10小时，所以很多人把牛王果当做‘狂化丹’之类的丹药来吃。
“城主听说过牛王果，应该就知道后来的事情，牛王果突然没有了。”牛掌柜道。
“我知道牛王果没有了，但是怎么没有的，我就不知道了。”东方青鱼道。
“半夜起床磨刀急于求成，不知道在哪里得到一种可以提升牛王果产量的秘术，结果，秘术没能让牛王果的产量增加，反而把牛王果树给弄死了，所以牛王果就绝种了。”牛掌柜道。
“难怪了。”东方青鱼点点头。
“在半夜起床磨刀最困难的时候，是我帮助他的，牛王果也是我帮他卖出去的，一开始，大家合作的还算愉快，但是这一切，在牛王果树死了后就发生了变化，半夜起床磨刀认为我今天的一切，都是靠着牛王果得来的，让我要补偿他。”牛掌柜脸上出现气愤，“牛王果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