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还是女孩?太漂亮了!”梁媛儿的妙目闪耀着喜爱。
“女孩!”林祸祸答。
“生下来有多重?”梁媛儿问。
“3.9公斤!”林祸祸道。
“好大,块8斤了,岂不是很辛苦!?”梁媛儿低低惊呼。
“还好了,我怀孕的时候,走动的比较多,生产的时候挺顺利的,七八分钟就生下来了,没生之前很担心,真正到了手术台上,反而不怕了。”林祸祸回忆道,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那是顺产的吗?”梁媛儿问。
“嗯,是!一开始,我也很担心难产,还好很顺利。”林祸祸很是庆幸,和她同一天生孩子的还有两个孕妈,都是开了刀的。
“那就好,我听说剖腹产会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蜈蚣一样,很可怕的。”梁媛儿道。
“对,我打预防针的时候,见过一个剖腹产的的肚子,很吓人。所以,怀孕的时候,不能吃的太补,运动也得跟上,不能光吃光睡。”林祸祸道。
“取名了吗?叫什么?”梁媛儿点头。
“蒹葭,东方蒹葭!”林祸祸道。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蒹葭吗?”梁媛儿问。
“对,青鱼取的。”林祸祸道。
“真好,长大之后,一定是一位诗书女孩,名动京华。”梁媛儿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蒹葭红润的脸蛋,带着一丝羡慕。
一直以为,结婚生小孩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突然之间到来,她有些惶恐不安的同时也有些期待,从林祸祸的脸上,她看见了母爱,还有幸福。
这是每一个女人都期待的。
“……这对鸡缸杯虽然是清代仿制品,但是做工精美……绘画传神……色泽鲜艳……历经数百年还能保持如此完好,实属难得……有喜欢的朋友可以出个价,竞回家的话,可以当做传家宝
。”主持人的声音很有诱惑力和蛊惑性。
话筒的质量很好,声音洪亮,音质清晰,但是东方青鱼听的却是断断续续的,他的注意力都在梁媛儿身上。
因为和林祸祸隔着一个座位,她说话的时候,不免需要略微弯腰,上半身前倾,这本没什么,偏偏她的穿着稍微潮流,领口略大。站着的时候,梨涡隐隐,俯下身的时候,衣领下垂,就有些光明正大了,丝丝缕缕的清香从梁媛儿的身上散发,不确定是洗发水的香味,还是香水的味道,东方青鱼对香水没有研究,很淡,若非暖气的蒸发,几乎闻不到,若有若无,最勾心弦。东方青鱼竭力想把注意力转移到拍卖上,但是做不到,目光情不自禁移动。
“你会换尿片吗?”梁媛儿问。
“一开始不会,学了两次就会了,其实也不难。”林祸祸回答。
“带孩子会很累吗?”梁媛儿问。
“白天还好,有月嫂,青鱼也会帮忙,就是晚上,睡不好,每天晚上都要起来多次给蒹葭喂奶,小孩子饿的快,差不多2—3小时就要喝一次奶,还有就是换纸尿裤,小孩子如果拉了尿也知道不舒服,会哇哇哭,换了之后才不哭。”林祸祸道。
“还是要请月嫂好,多出点钱都可以,我们女人还是不能熬夜太多的。”梁媛儿道。
“对,对,对,你以后如果怀孕,一定要提前请好月嫂……”林祸祸道。
一阵掌声响起,把东方青鱼的注意力拉回来了,原来是一方镇纸被陈大鸟以38万的价格买下来了。
已经不是鸡缸杯了。
“这是一张照片了,是张大千晚年作画时候的照片,可能在很多人的印象中,张大千是古人,实际上,张大千时代,已经有黑白相机了,不过,毕竟时间太长了,照片保存的不
是很好,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是,我们的艺术家,活在每一个人的心中,他们的形象永远是清晰的。这张照片,本来不应该被拍卖的,但是想想,我们的善款是为了救助山区儿童,也算是艺术家精神的延续,所以才冒然拿出来,我希望,不管是谁拍下来,都要妥善保管照片,因为这样的照片,真的不多了。”主持人的语气略显沉闷,现场的喧哗安静下来,会场肃穆。
张大千啊,那是一个时代的标志。
“我们现在的艺术百花争鸣,灿烂绽放,离不开一代一代艺术家的传承,如果不是他们,我们的精神世界会苍白很多……不好意思,扯的有点远了。”没人责怪主持人,现场的人,都是很崇拜张大千的。
“出价吧,大家!”主持人声音洪亮。梁媛儿靠近东方青鱼耳边,小声道:“主持人叫罗春惊,祖上是爱新觉罗,建国后,把埋藏在地下的珍宝都挖出来无偿捐献给了国家。”
东方青鱼肃然起敬,每一个爱国的人,都是值得尊敬和永记的。
“30万!”
“50万!”
“80万!”
……
“300万。”一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