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地主吗?好呀,好呀,这个好玩!”叶夭夭拍手,一脸兴奋。
天荒和融少见看见叶夭夭都是呆了一下,看看叶夭夭,又看看东方青鱼,表情古怪,似乎在想,这两人,怎么又凑到一块了,上次也是,难道是约好的?
“我斗地主很业余的,你们应该找高手救场,上次是我运气好,不能每次运气好。”东方青鱼不想去。
“这会儿哪里去找高手,只有你能救场了,你也知道卫贤东那臭脾气,倔强起来跟一头牛似的,谁都拉不回来。”融少见道。
“打牌赌的就是运气,运气好,比什么技巧方法都重要,我们相信你。”天荒道。
“运气这东西,谁说的准,我自己都不知道——”东方青鱼没说话就被叶夭夭打断了,叫嚷道:“你是不是男人啊,婆婆妈妈的,打就打,怕谁啊,反正不用你掏钱,输了就当做过把瘾,谁还敢怪你吗?”
叶夭夭拉扯着东方青鱼走了好几步才对着天荒和融少见道:“走啊,你们呆着干什么?不着急了吗?”
“那个……”融少见道。
“这边,桃花庵厅。”天荒赶紧道。
“打牌就打牌,糟蹋了桃花庵那么好的名字。”叶夭夭嘟囔了一声,改变了方向,她对赌博大厅的一切很熟悉,说个名字,哪里都能找到。
桃花庵厅的人还不少,斗地主的只有三个人,剩下的都是看热闹的。卫贤东的身后只有张浩和姚一勋,他的对手张啸天的身后有三个人,另外一个对手是带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男子,身后也有三个,从气势上来看,卫贤东是弱势的。
卫贤东满头大汗,面红耳赤,庞大的体现没有给他提供丝毫底气,随着金丝眼镜男子一声报单,就剩下一张牌了,他无力地丢下了手上的牌,又输了。
这个时候,叶夭夭拉着东方青鱼进来,卫贤东如蒙大赫站起来,满脸惊喜道:“青鱼,你终于来了,来来来,你来的正好,快代替我。”他眼中只有东方青鱼,连叶夭夭、天荒和融少见都没有看见。
东方青鱼身不由己就被拉到了卫贤东的位
置上,凳子很热,烫屁股,卫贤东这胖子,该减肥了。
“之前说好的,我这边可以换人。”卫贤东冲着张啸天和金丝眼镜男子强调。
“可以!”金丝眼镜男子很有风度,笑着点头,眼睛却在打量东方青鱼。
“是你!”张啸天脸上的得色在看见东方青鱼之后,变得阴沉起来,对东方青鱼,他实在没有好感,就因为东方青鱼,,一年多,他都得躲着人过日子,差点被他老子打断了腿,到现在都没有还清债务,堂堂张大少,跟老鼠一样,不敢在国内混,一年多的时间,大部分是在国外。
那一场惊天豪赌,也在圈子里面流传出来了,他被彻底钉在了耻辱柱上。再次见到东方青鱼,既有仇恨,也有见到债主的难为情,毕竟,他还欠着别人的钱。
赌桌上,可没有欠钱是大爷的说法,这一套在圈子里不顶用,除非是不想在圈子里混了,要不然,没人敢初犯禁忌。
张啸天的家族,不允许张啸天做这样的事。
“新年好!”东方青鱼扭动了一下屁股,把外套脱了,感觉空调开的不够低。
“认识的?”金丝眼镜男子看着张啸天。
“他就是东方青鱼。”张啸天语气复杂。
“哦,上次赢了你的人。”金丝眼镜男子看着东方青鱼,嘴角溢出玩味的笑容:“我对你很好奇,一直想见一面,没想到是在这样的场合,不过,正好,我也是一个运气很好的人,咱们可以好好的交流交流。”
“你不是中国人?”东方青鱼问,金丝眼镜男子的普通话虽然字正腔圆,但是带着很重的刻意成分,不够自然,这种情况,一般只会出现在外国人身上的。
“我是澳大利亚人。”金丝眼镜男子道。
“欢迎,希望你在中国度过一个愉快的春节。”东方青鱼道。
“谢谢,不过我愉快的话,你可能就不愉快了。”金丝眼镜男子开玩笑道。
“你不理解我国的朋友和家庭文化,我们讲究的是朋友开心,我们也开心,客人开心,主人就开心。”东方青鱼道。
“东方先生的嘴巴很厉害,希望手上
同样厉害。”金丝眼镜男子道。
“厉不厉害,试试就知道了,说规则吧。”东方青鱼道。
“客随主便,斗地主按照你们这里的规则来,不过,就剩下最后一局了,没时间给东方先生热身了。”金丝眼镜男子道。
“说好的打五局,我已经输了四局。”卫贤东在东方青鱼耳边小声道。
“都输到家了,还有什么好打的?”东方青鱼问,五局三胜,现在都输了四局,没得玩了。
“主要是赢钱,张啸天上次输了钱,不服气,想赢回去。”卫贤东道。
“这个澳大利亚人一看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