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一队骑兵手持火把在道路上疾驰而过。为首的骑兵领队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内心早已慌乱不已,原本他们怕副帅被那人伤害只敢远远的跟随,哪知那人进了一片树林后便不见了踪影。自己已经留下了一半的士兵在树林那里搜寻。自己则率领着剩下的人马沿着前往虎头城的方向继续追赶。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邱德究竟是朝那个方向逃窜,他在赌········他赌邱德要前往虎头城················
可是如今已经追出了近百里还是不见那人踪迹,若是副帅有个三长两短,自己的项上人头怕是保不住了。整个军营的人都知道自家主帅可是把他的这名结义兄弟看的比天还重。
想到这骑兵领队只觉得一阵头疼,就在他已经不抱有什么希望之时。不远处一抹银光突然撞进了他的视野,他定睛一看那人身穿的正是副帅那副亮银锁子甲。骑兵领队心中大喜,一时间快马向前来到那人身边。
等他勒马在那人跟前之时,在火把的映照下。他才发现副帅身边还有一人。那人身穿铁修罗铠甲正是劫持副帅之人。
骑兵领队心中大惊铮的一声抽出马刀,翻身下马挡在牛皓身前,不多时后续赶来的骑兵将邱德团团围住。
牛皓看了一眼面前束手就擒的邱德,接着对骑兵领队吩咐道:“将此人押回苏州城与我一同面见主帅。”闻言那名骑兵队长趁邱德不备一拳打在邱德的后脑,邱德受此重击直接两眼一黑栽倒在地。
牛皓大惊连忙上前查看邱德的气息,见邱德还有气息只是晕了过去才放下心来。牛皓目光如刀直指那名骑兵队长,骑兵队长见状慌忙解释“副帅········我只是怕他反抗趁机逃走·······毕竟他的武功还是有目共睹的·········”
牛皓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翻身上马调转马头朝向苏州城的方向,轻轻磕了一下马腹。胯下骏马长嘶一声便冲了出去,左右骑兵见状自觉尾随其后一并向苏州城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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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城主府内谢风启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在他面前那名驻守城门的铁修罗领队匍匐在地,豆大的汗珠不停从额头滑落。此时那名领队内心已经是万念俱灰,他负责的队伍混进了敌军他毫不知情也就算了,谁能想到那敌军竟挟持了副帅扬长而去。按照主帅的脾气自己怕是万死难辞其咎。
谢风启看着那名领队开口说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冰冷的语气让那名领队如坠冰窟,只觉得止不住的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领队哆哆嗦嗦的答道:“属下······属下无话可说·······”
谢风启怒极反笑“既然无话可说·············来人啊!拖出去斩了!”
闻言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架起那名领队将他拖了出去,不多时那名领队的首级便被盛在一个盘子里呈了上来。
谢风启瞥了一眼那颗血淋淋的人头摆了摆手,侍卫识趣的将盘子端了出去。谢风启靠在椅子上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扶手。在他听到牛皓被劫持之时,便将所有的骑兵全派了出去。可是至今仍没有消息传回。难道老五已经···············
谢风启越想越烦躁,最后干脆起身走出屋子。谢风启来到屋外看了一眼天色,东方已经微微发白。距离牛皓被劫持已经过去了四个时辰,谢风启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要不是他是一军主帅不能擅自离开,他早就领一队人马亲自去寻找牛皓了。
“事到如今只希望老五他吉人自有天相,也希望大哥的在天之灵能够保佑老五能够平安脱险。”谢风启在心中暗自为牛皓祈祷。
就在谢风启还在担心牛皓的安危时,只见一名士兵急冲冲的跑到谢风启面前半跪在地上
“禀主帅!副帅已经归来如今正在北城门处等候。”
谢风启闻言大喜,他拔腿就向城门口跑去。跑到一半谢风启才想起来管士兵要了一匹马,谢风启一路快马加鞭赶向城门。等谢风启来到城门口看到牛皓安然无恙的骑在马上时,谢风启鼻子一酸险些就流下泪来。但谢风启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眼泪,他可不想让老五看见自己哭鼻子。
“老五!你没事吧?伤到哪里没有?”
谢风启驱马来到牛皓面前关切的询问,牛皓笑呵呵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二哥我没事,一点伤都没有。”
谢风启上前一把抓住牛皓的手腕,在他的探查下牛皓脉象平稳不似有什么内伤。谢风启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有一事不解。
“老五你是被何人所挟持?能让你毫无反抗之力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挟持?”
牛皓把头伸到谢风启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二哥此地人多眼杂不好细说·········不如去城主府中详谈。”
谢风启有些诧异,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