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见你求过人。”老A说道，“判得挺严重的，他们讨论的结果是，让我去奇点科技上班，这样奇点总公司会承担此次所有损失，总署那边也答应了，我也不知道这怎么说，算是社区劳动？”
林风翻了一个白眼：“你说这叫做严重？我以为你得去死亡之塔。”
“这还不严重？”老A说，“我这辈子没上过一天班，这不相当于把我抓了劳力？而且是无期徒刑！”
“你就偷着乐吧。”林风说，“死了的那四个人，各个都是有头有脸大人物的孩子，他们竟然没有为难你。”
不过林风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些奇点公司的高管压根就不在乎他们这几个边缘孩子的生死，反而老A这种天才是难得的，不知道能为奇点公司创造多少财富。林风甚至想，如果那些人知道用四条纨绔子弟的命能换取一个天才的加入，他们说不定会亲自动手。
“他们给了我个科技总监的位置。”老A说，“马上就会来接我走，下次见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所以跟你说一声。”
“总不会把你软禁了吧？”林风问。
“那不至于。”老A说，“但肯定是失去自由了，如果你想来找我，你随时可以联系我。”
老A看了看时间：“时间差不多了，我得离开了。”
林风点点头：“他们或许看上你的AMU算法了。”
“谁知道呢？”老A耸耸肩，“走了。”
这样的结果对老A来说或许还好，至少不用进去住。
不过听了小蛙的讲述后，林风倒是有个疑惑，那就是这五个纨绔子弟是怎么将花花从死亡之塔弄出来的？又是如何杀死花花的？而且死亡之塔里面到底在做些什么，花花身上没有义体，是不可能罹患赛博精神病的，监狱为什么会把花花送到死亡之塔去？
五人中还有一个玲玲活着，过了这么长时间，应该也缓了过来，林风想着尽早去玲玲那里问个清楚。
心里这样想着，门咯吱一声打开了，进来的人是高睿。
“林探长。”高睿说道，“闫探长让我来跟你说，其余的事情他已经办完了。在你昏迷期间，经过了多方谈判，治安总署、奇点医院以及奇点科技公司达成了三方共能接受的条件，议会议长以及奇点总公司董事长蒋来一同促成了此事，他们决定……”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林风说，“既然事情都办完了，闫俊德怎么不亲自来找我？躲着干什么？”
高睿回答道：“闫探长说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我继续汇报……”
“不用汇报了。”林风说，“我说过我对这些不感兴趣，这是命令，不是商量。扶我去找玲玲。”
“对不起林探长，我没有这个权限。”高睿说。
“什么意思？”
高睿说道：“玲玲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稳定，经过检测后，此次事件可能诱发了她的赛博精神病，在你昏迷期间，她已经被送到赛博精神病治愈中心去了。”
赛博精神病治愈中心，死亡之塔，又是这个地方，林风总觉得这件事情透着蹊跷，他见玲玲的时候，玲玲虽然说话口齿不清，有时候颠三倒四，但基本逻辑还是正常的，还是可以进行对话交流的，怎么一天时间过去，她就严重到要去死亡之塔了？
他心想，一定得去见这个玲玲一面，但现在显然是不可能了。
“叶轻烟的伤怎么样了？”林风问。
“她还没醒。”高睿说，“她的伤要比你严重一些，因为伤到了脊椎骨，但她的主治医师说问题不大，可以恢复，但即便有骨头增长剂帮忙，也得休息几个月了。她应该快苏醒了，不过一个月内，她只能躺着了。”
“扶我去找她。”林风说。
高睿找来了一个轮椅，扶着林风坐好，带他去叶轻烟的病房，此时的叶轻烟刚刚苏醒，由于伤到了脊椎，整个人只能直直地躺在床上，连扭头都十分困难，她只能移动眼球，看到林风进来，说道：“好家伙，我以为你是舍命救了我，没想到我伤得比你还严重，早知道我应该把你踹进窗户里。”
“世事无常啊。不过高睿和我说了。”林风也只能瘫在椅子上，“你躺一个月就能起来了。”
叶轻烟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让一个行动组的人躺着，好像有点过于残忍了。林风，我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儿。”
“说，你跟我客气什么。”
“不如给我一刀让我解脱了算。”
“不至于。”
“唉。”叶轻烟又说道，“那你去给我找点酒来喝，要烈的。”
“都成什么样了还喝。”林风说，“这玩意伤脑。”
“那么聪明干什么。”叶轻烟说，“聪明有时候可不是好事。”
在叶轻烟软磨硬泡下，林风没办法去找了她的主治医师，医师告诉他原则上不能喝酒，林风听明白了，那就是能少喝一些，于是让高睿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