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过不少。”
南雁皱了皱眉:“你胡说些什么,奇奇怪怪。你一天到晚一个人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觉得你这样活着太累了。”
南雁:“你缺钱我家有点钱,我给你钱,你开心,我又不损失什么。这不好吗?”
扶寻冬看着有些讷讷地:“我们不过只是见了一面,你为何要对我这样好?”
南雁忽然就凑到了扶寻冬跟前,近的睫毛相交。
扶寻冬微微后退。
南雁:“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朋友啊?”
“我们已经是……是。”
扶母端着热菜走来。
南雁:“那你放心好了,我这个人对朋友很好的。伯母,我没有筷子。”
扶母:“是是,我去拿,我去拿。我们冬儿的朋友当然要有箸儿来。”
南雁:“诶,我和我爹说好了哦,你闲的时候要来干活的。钱倒是也不能白拿。”
“好。”
“你你你,你掉什么眼泪啊。伯母,我没欺负她啊,不能和我爹告状啊。”
“是是是,没欺负。没欺负!”
……
香燃了一半。
“一炷半,进步不小。我离开前教的是你,倒也算是圆满。诶,刚下课呢,急匆匆地做什么,回来!淑女些,你最近到底都在和谁接触,我前几次见你,你还是一副少言寡语,不哼不哈的性子,怎么这几次还活泼了些。诶,你这样不成得,你要紧的是……诶!”
青云舞馆。
扶寻冬轻轻踏过,南强打眼瞧了一眼扶寻冬。
南强:“你好看了点啊小丫头,肥了点。”
“嗯。”
扶寻冬憋出一句来。
南强:“啧,还是说不溜索话啊。”
扶寻冬:“.......是。”
南强摆摆手:“诶呀去吧去吧。去盯着点南雁那个死丫头,别又把厨房烧了。”
彭!
“老爷!小姐又烧了厨房!”
“水水水!厨房的水缸呢!不是叫你们多放几个水缸在厨房!”
南强:“都让开,老子劈了这门。”
那出入的门立在一片火海里,火光烈烈,近不得分毫。
南强正要硬闯,一只纤细的手臂抓住他。
扶寻冬:“那有个洞。”
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干得出现裂纹的水缸旁边俨然有一个狗洞。
扶寻冬扎了扎衣带,一溜烟就钻了进去。
南强身后的老奴愣了愣。
不知是谁嘟嘟囔囔了一句,这女儿家的关系最是牢靠了。
南强:“愣着干什么呢!两闺女都在里头呢!”
几个仆人又动起来舀水,南强嫌慢,扛起水缸就倒,没水了,哐的一声水缸就往地上砸,碎片铺了一地。
“南雁,南雁?”
迎面的黑烟熏得扶寻冬迷了眼睛,半截带着火焰的木棍砸下。
扶寻冬猫着腰,前面那个黑乎乎一团的东西是什么?南雁!
几乎是跪着过去,扶寻冬摇了摇南雁:“南雁,南雁。”
南雁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我已经死了吗?”
“死不了。”扶寻冬试着把南雁扛到肩上,踉跄了一步,走了两步又站不稳要摔。
扶寻冬的眼前开始变得愈发浑浊,眼见她就要背着南雁摔到地上,一双有力的大手撑住了她,随即,六节一手抓一只,一起丢出了厨房。
“咳咳咳,咳咳!”
南雁竟比扶寻冬更早一步恢复了神志,几个仆人一溜烟地在南强的指示下从围着南雁转到围着扶寻冬转。
南雁胡乱爬过去:“扶寻冬,你怎么了啊?你别,你别……”
“死不了。”嚷得六节心烦。
南雁抬头瞪了六节一眼。
果真死不了。
扶寻冬咳着咳着就咳清醒了。
南雁:“哇,我差点以为你要死了。”
南强:“去去去,两个人都去擦一把换身新衣裳,你们几个,赶紧的,搭把手。”
于是几个仆人几个小厮一两个老奴一哄而散,院子里一下宽敞了起来。
南强:“这位恩人,也移步前面。”
“就是,看什么看。”南雁气鼓鼓地站起来,“就是你刚刚要咒她死了的。”
“你,听者有所不宜?”
南雁要抄袖子了:“你说什么?”、
“无何。”
“你你你你,站住!不许走!”
扶寻冬撑着站起:“去换衣服。”
“哼,你等着本姑娘换完衣服再出来和你算账!”
青云舞馆正厅。
南雁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