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听完后默默走开了，本来准备睡觉的也睡不着了。
她坐起身开始刷手机，刷到丁复朋友圈发的航展信息，她点了一个赞，把平板拿出来看起了航展视频。
因为前期拍摄学的基础飞机知识，她看的津津有味，看了一小会儿，手机响了。
是丁复的消息。
丁复：“你还没睡觉吗？”
姜柔想了一下：“我在看航展视频，今年11月那个”。
看了一会儿姜柔给丁复截屏：“这个动作好帅啊。”
在欢呼声中，两架如箭簇般的银灰色的战斗机破风而来，展现出良好的作战性能，赢得阵阵欢呼。
丁复看了之后回了消息：“这是落叶飘。学名叫‘无半径下降转弯超机动’，是我们平时训练的科目。”
“这是一种小半径甚至是无半径、零半径的转弯机动，就像树叶飘落一样优美华丽。”
“全球现在能完成的战斗机屈指可数，只有歼-10B、F22、苏57和苏35 这么几款飞机可以做到。”
“这个动作的意义就是可以快速转换任意角度攻击或者从任意角度撤离。”
“这一次的航展我们还展现了反向落叶飘，就是落叶升。”
“学名叫做‘急转大仰角穿云’，这是我们歼-20的独门绝技。”
（改编自航空知识科普）
姜柔又给丁复发了一段航展视频。
“这是什么？”
丁复回她消息。
“这是眼镜蛇机动，做这个的飞机是歼-10B，又称为‘普加乔夫眼镜蛇机动’是前苏联飞行员普加乔夫在1989年巴黎航展上第一次表演。”
“这个动作，眼镜蛇机动机头上仰可达到120度，会形成在机尾前，机头略向后仰，姿态像一条正低级伺机攻击的眼镜蛇。”
（改编自航空知识科普）
姜柔：“这是你们的训练科目吗？”
丁复：“是也不全是，我们主要飞极限科目。试飞工作相当于给普通飞行员上了一个保险，比如飞机到多大角度会解体。
飞行的最大速度是多少，都要我们一点点试出来。
等到空军飞行的时候心里就有谱了。”
姜柔：“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丁复：“好，我知道。”
姜柔又截了一段发过去。
丁复：“这是红鹰表演队，主要是负责飞行表演。”
姜柔：“真好看啊。”
很多年后，姜柔才知道，她截屏的几个视屏里，丁复也是其中一架飞机的飞行员。
丁复又发来消息“早点睡觉吧，不早了。”
姜柔：“好的，拜拜。”
第二天早上，姜柔一大早就起来了。
因为要户外，她翻出来羽绒服，帽子，大围巾，还有手套。
早上吃饭的时候，爸爸觉得很奇怪。
姜爸爸：“你今天要出门玩吗？为什么起来这么早？”
姜柔：“我有同学要来西安玩，我待会儿要出去。”
姜妈妈很紧张：“男同学还是女同学，要不要带回家坐坐？”
姜柔一口气喝完豆浆：“妈妈，你放心，不是郑淮民，其别的人。”
姜妈妈：“这孩子，我又没有说什么。”
和家里人吃完饭，姜柔就开始守着手机等待。
等到快中午，丁复才给她打电话，姜柔和妈妈说自己有同学聚会就出了门。
姜柔下了楼，丁复开着车在门口。姜柔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丁复递给她一瓶热水：“我想着你昨天晚上睡得晚，早上不太可能早起。”
姜柔的眼睛亮晶晶“我早就起来了，你想去哪里呢？”
丁复：“去回民街看看吧。”
姜柔虽然觉得回民街真的是游客街，又贵又不是很好吃，但是还是陪着丁复打卡。
她要了胡辣汤、羊肉泡馍。
丁复拿着饼就想丢汤里，姜柔忙说“不是这样的，要用手撕，一点点的撕，越碎越好。”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比赛撕泡馍，丁复越撕越快，姜柔笑得喘不上气。
丁复用手敲她脑袋“别笑了，快点撕，严肃的点，比赛呢。”
她还是埋着头笑得大喘气，最后毫无疑问输了。
丁复撕完了自己也笑，把自己撕好的那一碗给了姜柔。
丁复自己又继续撕泡馍。
姜柔带着丁复逛回民街，傍晚的时候。
姜柔问丁复：“去不去城楼上看日落啊？”
丁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