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之前听到的差不多。
自张凡将邹凯战队那拨人收了之后，城西所有的零散势力就都归到张凡手底了。
眼下，便只剩五大势力了！
五大势力中，大学联盟和社畜自助帮之间已经有了嫌隙。
不必说，自然是因为张凡安排了人到社畜帮从中做梗，这才有了两边猎杀同一只庞猪兽，且都没获得晶核这件事。
不过既然能成一方势力，那至少首脑人物不是傻子。
很快，两边就都发现事有蹊跷，于是约定在天空之城线上去谈。
既能把事情都说清楚，又不担心哪家耍阴招被人在背后捅刀子。
毕竟，两方势力旗鼓相当，没到万无一失的时候，实在没必要冒险。
如果两边打起来，那就真的是被人坐山观虎斗了。
但这一消息，在张凡授意下，经过层层改编，最后流传到另外三大势力耳中时，就完全是另外一个版本了。
有说两大势力不和是有第三方势力从中挑拨！
也有说两大势力做戏不和，实际联手要一一瓦解其他势力！
甚至更离谱的传说两大势力已经合并，新名字叫大学社畜帮帮联盟！
反正城西流传版本甚多，大家众说纷纭。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那就是五大势力现在彼此之间谁也不信任谁！
哪怕是马上约谈的大学联盟和社畜自助帮之间，也肯定不会百分百的说实话！
张凡要的就是这个局面！
五大势力之间越不信任，对张凡而言就越有利！
倒不是说已张凡目前的实力打不下来，而是张凡本来的计划，就是兵不血刃，和平收复城西！
雾月战队一开始就属于城市边缘的游离势力，所以，她们对五大势力并不知晓太多。
自从成为张凡的契约追随者后，大家都想为蛮王大人出一份力。
这才开始四下打听情报。
但这些情报都是霍小雨和黑莲王早就告诉过张凡的，见自己没有提供多少有用的情报，沉梦芸不免有些气馁。
“蛮王大人，是我们无能……”
沉梦芸垂着头神情沮丧。
张凡扬起下巴。
“你们的作用，可不是去打探情报。与其花时间去做这些任意一人能做的事，不如去研究一下你们的异能。”
张凡总觉得雾月二十八人跟平常异能者不一样。
但这不一样的地方，张凡还没时间去好好研究。
虽然已经将资料情报传到营地，让超能局和秘书处去联合分析了，但毕竟雾月众人不在营地内，营地也没有这样的先例，他们一时半会还分析不出所以然。
张凡私想着还不如让雾月众人自己去摸索。
沉梦芸也只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