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已经七年了，可查出些什么？”林凡这时开口问道。
他忽略了对方所在的势力到底在这里安插了多少人这样的问题，这涉及到核心隐秘，涉及到那些人的安危生死，即便问了，也不一定能得到真实的答案。
方心妍沉吟片刻，说道:“以前那些人，都是进入教堂后失踪的，至于她们在教堂里面到底遭遇了什么，是生是死，暂时不得而知！”
“不过，从地下学院里面教导的那些东西来看，她们进入教堂后，显然不会有什么好经历！”
地上学院的那些课程主要目的就是洗脑，将所谓的圣女变成对圣教无比虔诚的信徒。
地下学院教授的那些，恐怕就是这些圣女真正价值的体现！
作为一个女孩，方心妍对这种猜测的可能充满了愤怒，对自己的未来，也充满了茫然和恐惧。
“教堂？”
林凡心中忽然浮现出一个想法。
教堂作为圣城核心，是林凡一定会潜入进去的目标之一，而这股隐藏在圣女学院里面的势力目的也是教堂。
对方这股势力不知在圣女学院谋划了多少年，肯定掌握了一些东西。
“既然如此，我们合作吧！”林凡主动提出。
“合作？”
方心妍淡淡道:“我们为什么要跟你合作？你能给我们带来什么？”
她一副不愿意合作的态度。
林凡冷笑道:“口是心非的女人，别装了，你跟我说这么多，不就是希望跟我合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