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死我了。”
商容烟知道郑谦要走,想要最后再看老公一眼。
于是挣扎着起身,随身披着件浴袍,就打开门站在走廊端详。
纵使浴袍之内风光无限,但是没有关系,反正在这偌大的房子里,没有任何除了郑谦之外的男性生物。她的一切风景,都是专属于郑谦的。
可是,却偏偏看到了尤娜妮丝踮起脚尖亲吻郑谦脸颊的画面。
顿时感觉一阵恶寒。
这个死贱人,早晚要弄弄死。
尤娜妮丝娇羞地说道,“我……我在这里等你回来,一定要小心。”
……
“我,我一直在这里等您,终于,终于又见到您了,牧首大人。”
【过去某时】。
克洛哀再次来到了邻镇的这座教堂之中。
她满脸娇羞和崇拜,颔首看着【领袖】,紧张地说道。
领袖笑了起来,他看着面前的小女孩,发出悦耳柔和的声音,“我亲爱的克洛哀,上次离别之后,有没有温习我教给你的东西?《玫瑰经》背诵的怎么样了?说来听听。”
“嗯嗯。”
“盛德崇福童贞玛利亚,我献此经,敬祝尔圣宠无涯之喜.昔日天神嘉俾厄尔……”
克洛哀本来正在满怀憧憬地背诵着,可是,伴随着领袖轻轻敲击膝盖的动作,她的表情就开始变了。虽然仍背诵着经文,但是她却在逐渐褪去武装。
一件……一件……
直到完全坦诚地呈现在领袖的面前。
双目失神,如同提线木偶般走过去,虔诚地跪下。
紧接着,她就没有办法念出来完整的词汇了,口齿变得不清晰起来。
领袖满意地闭上双眼。
而此时。
保禄神父则离开了办公区,站在教堂的十字架前忏悔。
但,他却并非是在忏悔自己的罪行。
不是因为把克洛哀带给领袖而忏悔。
他在忏悔,是在替上帝忏悔。
“可怜……悲哀的上帝……就是因为你们这可耻的《圣经》,才让克洛哀这样的小姑娘误入歧途,以为领袖是梵蒂兰纽冈派来的牧首……就是因为你这可耻的……”
傅苏今天并没有任由克洛哀独自来到教堂。
而是悄悄跟了过来,虽然笃定【领袖】不会来到他们这个偏僻的小镇子。
但,心中总是有着不好的预感。
他不想再被绿了。
尽管上次看到克洛哀回来,脸上仍然是那份纯真的笑容。
他悄悄观察着保禄神父,默默松了口气,“这位神父如此虔诚地祈祷,应该是个正经人。都怪我神经太敏感了,纵然领袖也会偶尔来到其他的时间线……但不会那么巧,也来到跟我这一样的时间吧?再说了,领袖即便是来,也肯定是为了去寻找靳璐……”
“靳璐是九州人,和欧洲八竿子都打不着。”
“是我多虑了……”
“不对,领袖可能是去找靳璐家族的人,但……他们都在美利坚,对,也跟这里没关系。”
傅苏的脑海飞速运转着,他实在是被领袖搞出了心理阴影。
一想到自己的老婆、女儿天天被都领袖……
他就想要吐血。
好在,这个时代,一切都是全新的。
他观察了保禄神父许久,正松了口气的时候,忽然间感觉到了不对劲。
“克洛哀明明说是来这里见大人物,但是很明显,不可能是这位普通的神父……大人物……大人物……该不会是……”
“你在干什么?”
不知何时,保禄神父居然来到了他的面前。
微微垂首看着傅苏,脸上满是慈悲的笑容,“这位小兄弟,你是来找人吗?”
傅苏惊慌失措地后退几步,连连摇头,失去力量的他是如此的不敏感,以至于人都走到面前才发觉。只是讪笑着说道,“不,不是……哦对了,我是来找人的。”
说着,他将随身携带的便当盒递了过去,“我的朋友没吃早餐就来了,我,我是来给她送食物的。神父大人,我能不能亲自交给她?她,她叫克洛哀。”
保禄神父摇了摇头。
“克洛哀正在面见梵蒂兰纽冈来的牧首大人,他要教给她必要的功课,才有可能通过圣座教廷的考核。而且……你不必担心她没有东西吃,她……现在,一定已经饱了。”
保禄神父的笑容有些古怪,温和地说道,“我们是不会让信徒饿着肚子的。”
是……梵蒂兰纽冈来的人,吗?
傅苏微微松了口气。
那就好。
据他所知,领袖在以前,应该是和教廷没有什么关系的。
是领袖在【郑谦时期】,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