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头皮。
而是头盖骨都要被掀开了。
他的眼神开始清澈了一些，不再那么充满暴戾了。直到和郑谦对视，才几乎终于确认，郑谦应该是真的想要弄死他，是动了必杀之心。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
他知道怕了。
只有死到临头，有些人才开始感觉到害怕。
刘小勇甚至有一股尿意，他任由郑谦抓着头发，扑通跪在面前，满脸哀容，颤声道，“郑……郑总，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从来都没有幻想过姐姐，那可是乱……”
没等他说完，郑谦直接起身狠狠一脚抽在他的脸上。
把刘小勇剩下的话全都抽回肚子里。
“真他娘的没出息，你看，你刚才一直嘴硬，我还挺欣赏的，起码是个硬骨头。可你看看自己成什么样子，真没出息，草。道士，把他给弄死吧。”
郑谦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甚至，连看刘小勇一眼的念头都没有。
转身就走。
“好的，老板。”
张天陵裂开嘴笑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啊，郑总，郑总你别走啊郑总！”刘小勇绝望地看着郑谦的背影，想要爬过去，却被张天陵一脚踩住。
顿时，屎尿横流。
见此情形。
老道士到是有些兴奋起来了。
……
第二天。
刘湘灵得知了刘小勇的死讯。
只是问了谁干的，当得知是郑谦时，她也只是点点头。
并没有往心里去。
其实刘小勇的心意，她多少也能感觉出来一些，只是因为实在是太过于荒谬，而不相信那是真的而已。但，既然郑谦这样做了，那就一定有他的理由，他的原因。
他，是不容置疑的。
这个世界上。
现在只有郑谦，是刘湘灵最信任的人。
此时，她正坐在刘汉章出事的椅子上，品茶，望天。
一架飞机消失于天际。
郑谦哥哥，飞走了。
离开的第一天。
我想你。